看向窗外。

    两个穿着灰蓝清洁工制服的异族低缩肩地从垃圾车上来，开始整理街边垃圾桶里的垃圾。一个应该是亚人，至少五官材看上去跟人类没什么不同，只是用大大的罩和帽遮住了脸；另一个则是用异族常用的灰连耳围巾把脸和脖都遮得严严实实，只一双睛，同时他的衣服也更宽大一些，也许是因为衣服面还藏着什么非人的官。

    两个异族刚把鼓嚢的垃圾袋从桶里拽来，就有几个一脸戾气男人朝他们走去。那两个异族愣了愣，忽然手脚极其麻利地把垃圾袋换上，然后非一般地快速蹿到车上，在那些男人跑过来之前就唰地一跑了，几个男人骂骂咧咧，最多也只能把手里的酒瓶冲着垃圾车扔过去，却连车也没有砸到。

    车里的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云西噗嗤一笑了，说：“还知逃跑，不错！这两个异族还真有几分机灵。”

    “是啊。”司机叹：“我之前看过的一个视频，那个俾人被人喝了一声以后连跑都不敢跑，就站在原地发抖，然后就那么被……”

    “余南城这样的形势，要不是他们有这样的机灵，或许也活不到现在。”云西说。

    而在后座上，林青司皱起了眉。

    他的记忆力一向超群，刚刚看到那两个距离他只有五六米的异族以后，他就觉得两人的形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林青司闭上睛回想。

    【觉就是最近……但没有亲看见……是通过什么设备看到的吗？很熟悉，但是也很模糊……应该只是偶尔看了一……是在比较重要的事中……印象刻的……】

    他猛地睁开了睛！

    ――是那两个人！

    在卡因被刺杀的那条街附近，一家茶饮店现过的两个人！

    当回想起对象的时候，更多的信息也从记忆里被翻了来――

    卡因被刺杀的时候，这两人目睹了一切，然后在卡因死亡、街面上一片混的时候匆匆离开，现金结账，却没有留包括指纹在的任何信息，只有监控中面貌不是很清晰的一段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