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

    “阿成说得有理。”另一个颇贵气、座次也靠前的病弱男人看着众人说：“现在的问题是：第一，林青司到底掌握了多少材料？第二，有没有跟他谈判或者利益换的可能？第三，如果他把一切都到元首跟前去，元首会怎么裁决？”

    众人一时都沉默来，皱眉思索着。

    那病弱男人停顿了几秒钟，像是要给其他人一个反应的时间，然后：“第一个问题――林青司手里现在掌握的材料就算不是全，至少也是大分。东区的布防你们应该也有所了解，在那天罗地网，就算罗茨坦是真的老鼠，他也不可能逃去！我们要好所有人都已经落林青司手中的准备！就算他们中的一分人还在死扛，但在特7司的酷刑，不能指望人人都烈士。所以林青司迟早会拿到他想要的任何供和证据，不要心存侥幸！”

    ――如此郑重讨论的众人不知，他们所关心的事在林青司的办公室里只得到极其短暂的关注，大分时间，林青司都在关心自家弟弟的友问题。这无意中的轻蔑若是被这里的人知，只怕在坐的人当场就要被气过去两三个。

    病弱男人继续：“第二个问题――能不能易？我认为是不能，因为在私易中我们能给他的，林青司把杨哥扳倒以后能拿到更多！那个男人素来野心，能把我们一吃去，他绝不会啃一般就松。而且杨哥跟他积怨已，以林青司那睚眦必报的，能有这样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能不能……”有一个人喏喏地说：“能不能从他的家人手？我听说林青司只有一个弟弟，而且他弟弟还是个学生，那我们……”

    还没等他说完，众人脸就都变得很难看，有人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你还是别想了！最好说都不要说！别让我们跟你一起死！”另一个人大声嚷嚷：“不对！得罪了林青司最多就是一个死，但是对他弟弟手……他能让你死了都恨不得从坟里爬来给他磕！”

    病弱男人脸也有些发青，他说：“你以为这个主意就你能想到吗？全世界的人都知林青司唯一的弱就是他那个弟弟，但他的敌人那么多，林青歌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你以为是偶然？”

    说完，他不再理会刚才那人，继续：“然后是第三个问题――元首会怎么置这件事。杨哥，虽然元首对你一向倚重，但那是在你没有冒犯他的利益之前。而且，元首可就那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