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有异常了。它先是过来小声询问容远是不是需要换一个封闭些的角落，以免受到扰。在容远说不用之后，它像是明白了什么，贴心地将后来的客人尽量安排在远的桌上，以免打扰到这边的谈话，就连它在提供服务的时候也都会绕的远一些。

    至于餐厅的老板，他看到自家的服务员追着一个大人去以后就不再回来，也看到容远这边络绎不绝的“偶遇”，但他只是垂着睛站在远招呼客人，这边的服务则全都给临时工阿黑若，好像他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没有多说一个字。

    到傍晚时，重要的不重要的人都见过一了，还没有现的，要么是能从其他渠调查到别人接以后的成果，要么就是差劲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到消息，也不值得费心思了。

    问到容远所在的莱斯利很快就赶来了，他此时就像是一条在太底快要被晒的鱼一样，萎靡到了极致，向来明亮的绿睛都变得黯淡了。

    “抱歉啊，阿哲。我……我不小心把你给忘了。”莱斯利一见面先上打量了容远一，见他神如常完好无损，便松了气，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挥手朝离得最近的服务员招了招手，顺：“我快饿死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好，只是遇到了一些人，叙了叙旧，谈谈的现在的工作什么的。”容远。

    莱斯利猛地站起来，张地问：“那些人……知你是在监察工作的？”

    “嗯。”

    莱斯利的脑海中完全没有密之类的概念，第一反应就是：“没什么事吧？”

    容远笑着反问：“你看我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吗？”

    “哦，也对。”莱斯利刚坐去，又立刻起来，冲刚到边的阿黑若挥挥手说：“不行，还是别在这儿吃饭了，我们早回去吧！……你好，结账。”

    容远从善如地站起来，又跟阿黑若了一声别，两人便直接前往通行理。

    此时车游行已经结束了，街上显得空的，除了浪汉，只有一些小机人在忙着收拾地上的垃圾。而远嘉年华的主场地依然灯火通明，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从那里传来的歌声、笑声和尖叫声。

    莱斯利朝那边看了几秒钟，怅然地叹气，不敢再耽误时间，和容远一起踏了电梯。

    等回到十三层以后，莱斯利整个人都放松来，仿佛回到了安全堡垒一样。然后他就可见地迅速变得颓废起来，整个人灰暗地仿佛罩着一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