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靠在栏杆边，白皙有力的手臂垂在栏杆外，他突然听到一声“有本事让我退学”的怒吼，便见会客室大门打开。

    邵星束气势汹汹地走了来，抬见到沈飞乔时，脸上的神一变。

    “谈得不好？”

    沈飞乔问了一句，便看到莫树人追来。

    “邵星束！你先回教室，给老师来理好吗？”

    莫树人脸上神半是羞愧半是尴尬，邵星束，一言不发地走了。

    沈飞乔朝莫树人，三步并两步追上邵星束，果然邵星束抿着，似乎正在极力压抑自己。

    “要不要……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沈飞乔不等邵星束答话，就拉着邵星束从走廊另一边绕了过去。

    “我要给他记过！”

    副校气哼哼地从会客室来，他前还闪现着邵星束的嚣张样，他还想指着走廊骂，莫树人直接上前摁住这地中海的肩。

    “个人吧！”

    “没大没小！我也是为学校，我……”副校骂骂咧咧。

    “是不是真的为学校，你心里清楚！”

    走廊上无人，莫树人气得面都不要，直接揪着副校的衣领。

    “个月的教职工大会我会把你投去。”

    “……你开玩笑的吧？”副校第一次变了脸。

    “我没开玩笑，我今天在会客室里没见着校和其他老师的时候，就知你有问题，”莫树人一把推开副校，“你是不是拿了人钱想私把这事给抹了？”

    “啧，老狐狸，分你一半。”副校用手帕额的汗，十分无奈。

    “拿钱给自己烧吧！”

    莫树人这话说得难听，副校的脸登时涨得通红，但他多少还有些理智，要是在校外他早就动手了。

    “大局！你懂不懂啊！”

    “大局？”莫树人气笑，“我的学生，还没到要笑着接受这龌龊的时候！我也希望他一辈都不需要去懂去知！”

    莫树人一字一句说完，扭就走。

    “喂！莫树人！你去哪！”

    “校办公室！”

    “就你会装好人！”

    副校在后边叫嚣，莫树人本不睬他，他张地啃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喃喃自语。

    “要说就说，看校是信你还是信我……”

    邵星束和沈飞乔在会客室后边的那条走廊听完，邵星束默默地从兜里掏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录音画面。

    邵星束把录音中断，轻轻呼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