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有一执念，专程去首都，拖中间人在琉璃厂寻了一批古董，运回省城之后，兴冲冲地找了省博的院来家里鉴赏，老院没给他面，说他买回来的这堆古董都是假的，没一件是真的。

    打击太大，老三血压本来就，嘎一了过去。

    病有些重，抢救回来之后，只能卧床，政协副主席也只能退了。

    人走茶凉，家虽然有外籍华人的亲戚，毕竟隔了一层，靳虹嫁的门，门楣突然矮了一截。

    机会摆在面前，陈星耀和甄珍开始行动。

    跟靳虹竞争的社会调查节目有一天接到个匿名打来的爆料线，举报福满楼用罂-粟菜，还有辉耀石棉瓦厂生产环境恶劣，防护措施不到位，大量工人染上尘肺病。

    随着《东方时空》、《焦访谈》等节目的崛起，度新闻报影响力越来越大，节目制作人刘兵笑了，对助理说：“终于有人抓住这个机会对她动手了，你说是谁的？”

    助力撇撇嘴，“老鼻人都看她不顺，光咱台就有一半人想这么。”

    “得漂亮。”刘兵哈哈大笑。

    节目采编之后，播放得等一周，没播之前，像反贪局一样，今年新成立的品监门就已经行动起来，重罚是跑不了，而且罂-粟菜要担刑则，靳虹不是法人，逃过一劫，但台里有人抓着这事不放，着她辞职。

    《社会调查》的特别节目，周五晚上播时，陈星耀把电视搬到楼，杏巷几家都聚在大渔里一起看。

    看到从福满楼后厨翻一大桶大烟葫芦，朴叔他们一都不意外，中国自古有用这玩意来吊汤的传统，这是被当场抓到的，省城卖麻辣的有多少放了这东西本就无从统计。

    像节目里受访的专家说的，这东西不能提鲜，但是能让人上瘾。

    “缺心可以，千万别缺德。”朴婶啐了一。

    更缺德的还在后，记者暗访辉耀石棉瓦厂的时候，粉尘遍布的石棉纺织车间里，到都是神麻木，机械劳作的工人，一个小时一块四的最低工资，一天满十二个小时，一天不休，一个月刚刚挣上五百块钱。

    石棉粉尘太多，有好多工人边料边咳嗽，记者采访传辉时，问：“石棉生产过程中如果防护不到位，容易导致石棉尘肺，你清楚吗？”

    传辉神同样麻木，“为什么有的人就没得？烟的人多了，有几个得肺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