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警察》的主题歌。”

    宝库立即嚎了一嗓，“几度风雨，几度秋，风霜雪雨搏激……”唱了一句卡壳了，能记住这一句已经很厉害了，小孩还能记住|分，“金盾牌，血铸就。”唱完这句，没没尾又来了一句，“我有血，不会冻裂。”

    “金盾牌，血铸就。”小陈重复，甄珍伸手覆上小陈的手背，“你不光有血，你心中有一团火，我对你有信心，一定能抓住凶手。”

    宝库的胖手也叠上去，用歌声告诉夫，“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有宝库的加持，两天后，在北车厂附近寻找目击者的肖锋和郑飞带回了好消息。

    从在西墙垃圾堆发现死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厂里看大门的、临街住都问遍了，也没有人提供过有价值的信息，今天他们行第三遍问询时，好运降到了他们上。

    北车场外墙偏东北的方向有家小旅馆。旅馆再往西一就是环城路，拉货的大车太晚了怕路上不安全，有时会选择在小旅馆住宿，有位司机昨晚住在旅馆里，睡到半上午起来，结账离店时，碰到在前台了解况的肖锋两人。

    开大卡车的司机不是本省人，隔一周从城运杂粮到首都。

    前两次肖锋来店里的时候没碰到他，听了肖锋的询问，四十来岁，发糟糟的司机回忆，“三周前我车开半路坏了，修车耽误不少时间，了速到这里时已经半夜一多了，我那车底盘，视野开阔，我确实看到一辆车，不过没停在厂院墙外，厂西墙外面不是有个小树林吗，那车就停在林外面。

    “什么车？”肖锋急切地问。

    “有树挡着没怎么看清，是辆小卡车，我瞅着像是大五十铃，车牌没看不清，是个颜的，当时车上没人，之所以记得清楚，因为我就是开卡车的，也研究卡车，看到卡车就多看了两。”

    虽然司机没拿准，但也算是调查这么久以来他们最大的收获，司机住宿有登记，三周前是一月七号，抛尸的时间被确定。

    一支队所有人聚集在公安局六楼开会，陈星耀概述，先在黑板上写几个数字，“当初我们画像时，分析这个人的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到五十岁之间，他的作案时跨越了至少十一年，我认为三十五还是有些年轻，这人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往上。”

    正说着，二队的小邱过来敲门，声音急切，“星耀，快，老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