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告诉我杨九鹤的事，是不是觉得我没能力帮你解决，在你里我还是那个17岁只想要泡酒吧飙车的不良少年，对不对？”

    他自暴自弃地想，哭也哭了，周先生都不喜自己了就脆把话说开，他嘴里说着或许会让周岚笙反的话，心里认定对方已经放弃自己，但抱住那人的手却违和的在不断收，住他衣角的手指用力到发红。

    嘶哑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清晰无比地钻两人耳里。

    “和当年离开我一样，先生你心里仍然对我有怨恨，是不是？你在生气，觉得即便没有被告知，我也不该毫无察觉，你满心期待，希望在被囚禁五天后我回到家会发现不对劲，但我却仍然被各七八糟的事分神，像之前一样置事外。因为心里对我有不满，所以你要用分开来惩罚我，是不是？”

    他几乎是咄咄人般的说那些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程豫在一个气里顿住，停了四五秒后话锋一转，语气，低声气地说：“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不仅是章羡的事，还有之前杨九鹤的事，我都歉，好不好？”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回转心意？”

    程豫在发抖，像是痛到无法呼般的想要发，最好可以吼来，但能从咙里发的只有一声声悲嚎——到了这时候，他竟连大声向周岚笙控诉都不敢，忍着绪把每一个字放得极轻，像是怕吓到对方。

    周岚笙抱着他，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心里，手摸上程豫脖颈，了他后颈示意对方把抬起，然后把额贴上程豫的额，抬眸看着他哭到崩溃的恋人，轻轻把贴在程豫嘴上。

    以吻封缄。

    程豫：“.....这是告别的吻吗？”

    “怎么会是告别，”周先生失笑，“你说完话了吗，要不要听听我的？”

    “....如果又是分手不见面之类的，可以选择不听吗？”

    程豫的睛还是很红，合着那副卑微的表，让周岚笙心疼得边低亲他边答，“不是，我想要和你歉。”

    “是我错决定了。”

    他说。

    “不成熟的人是我，我以为自己在这段是个受害者，原来不是，我是加害者。”

    “把你到了绝路后还声称自己受到伤害，实际上你很无辜，被我无缘无故分手，伤得遍鳞伤。”

    “不是....不是的，”程豫摇，他听不得周岚笙这样说自己，即便是他本人也不可以，“你没错，你生我气是应该的，”很奇怪，他明明现在被周岚笙抱在怀里极尽缠绵的亲吻，可却仍然觉得不安，程豫想要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上，提音量说，“是我忽视了你，是我不够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