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允许反串。”

    “喔，对了，那两个一整个上午都没跟我提问的同学，课以后留来一。”

    这节课上到中午，饭时间铃声一响学生们都急着去吃饭，从讲台上急急拿了本后就跑，一瞬间教室里就只剩陈昭同叶聿芊两个人。他们俩坐在教室中间靠后的位置，隔了一条过靠边坐。杜聿柏走过去把剧本发给两人，然后停在陈昭面前用指关节叩了叩他的桌，让他把笔记本给自己。陈昭明显慌神了起来，咬了咬嘴最终还是乖乖了去。

    杜聿柏翻开第一页，先是看见瘦劲清峻的字写着名字和课程名，接着往后翻……

    一旁昏昏睡了一个上午的叶聿芊总算是被一声“撕拉”声叫回了注意力。她听了一个上午自己的哥哥说话，要么是她知知底的假正经，要么是她听不去的真专业，一意思都没有。

    “画得不错，上给老师了。”

    叶聿芊估计是陈昭上课在偷着画画，结果被杜聿柏抓了现行了。上个寒假的时候她偶然发现自己的好朋友原来是自己哥哥的粉丝，在家时就把那张偷来的素描像给了杜聿柏。她也不知杜聿柏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在金工坊唱歌唱得倒栽葱的同学，不过自家哥哥说着拿来看看却没再还给她。

    陈昭低着不敢说话，藏在后的手攥，指甲都陷了里，肩膀绷绷的。杜聿柏皱了皱眉，伸手轻轻了一把男孩的黑发：“没怪你，别那么张。这个时间学生饭堂人多，跟我去教工那儿吧。”

    他转过看了一叶聿芊。女孩立刻天喜地地从座位上起来，一蹦一地跟着他们往外走。陈昭有些困惑，凑到叶聿芊旁边小声问她怎么没问问题。叶聿芊倒是一不忌讳，用正常的音量回答因为这是我哥，有什么好问的。

    陈昭震惊地答不话来，还是杜聿柏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芊芊跟母亲姓。”

    路上叶聿芊说话说得多，毕竟一个是好友一个是哥哥，没什么好拘谨的。杜聿柏平时同他妹妹相都是三句才回一句的聊天频率，而陈昭一方面还在消化这个讯息，一方面在仰慕的对象兼老师面前就更加不知如何开好。

    “老师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