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跟蓟京完全不同。一开始他麻婆豆腐的时候意识放少了些辣椒，结果杜聿柏来厨房夹刚炉的酥吃的时候瞄了一锅，表示调料放少了。

    “给你汤抄手吃好不好？”

    “嗯。”

    陈昭也不知杜聿柏听到没有，但是好歹是放自己走了。他站在厨房里煮到一半的时候杜聿柏来了，站在他后抱着他的腰，搁在陈昭的肩膀上：

    “是不是虾仁馄饨？”

    “三鲜的。”

    陈昭回答完，杜聿柏那边就沉默了。他猜得来杜聿柏是什么表，大概是在言又止。

    “没放香菇，用的是蘑菇。”

    “噢。”

    他听到这个噢知杜聿柏舒心了，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锅里。

    吃完饭以后他被杜聿柏牵着认认真真地学了一个晚上的慢三，大概是有着中午的影经历，所以晚上他学得格外认真，并且努力地让自己不再那么张。一连几天杜聿柏都把他叫过来手把手地教，最后总算起来有风公的模样。

    开机前一天陈昭还在公寓那儿过夜，尤其地在杜聿柏背后挠了好多痕迹。杜聿柏惩罚地往他上拍了几，说他是不是属猫的。陈昭被得没力气还嘴——其实他也不敢还嘴，只能又往杜聿柏肩膀上抓。他抓一，里的便涨得又一分，得更加淋漓起来。

    折腾得轰轰烈烈的，但由于陈昭明天还得组，了一次就没再继续去了。

    第二天还是陈昭醒得早，杜聿柏浅眠，跟着睁开了睛一小会儿，只是明显还是在神游状态。陈昭看着杜聿柏，跟他说：“杜老师，我前三个月可能都来不了啦。我包了虾仁抄手，你记得煮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