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恶趣味还没过去，将陈昭从自己上来以后，将无辜的画笔伸到，将刷在上，来以后尖儿上都糊满了白浊。杜聿柏的字写得好，托起陈昭的膝凹，在他的大侧用这只彩画笔写一个苍劲有力的“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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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起脖闭上睛，重心一松让自己坐到那刃上。杜聿柏似乎没有要先开始动的意思，于是他只好自己上吞吃起来。只是没用多久，男人就会嫌弃陈昭的动作太慢，拿回主导权同发的雄兽一般起来。

着。他伸手拍了拍陈昭的尖，示意他自己坐上来把吃去。陈昭还缩在他怀里温存，脑袋放在他肩膀上，没声。杜聿柏正觉得自己刚才玩得过了，准备抬手扶一把陈昭的腰的时候，陈昭了。

    他一张，绪激动着带动甬猛地绞，得杜聿柏发了一声喟叹。陈昭更是觉得混，又开始咬着嘴不肯声，不知同谁较劲。杜聿柏将笔挪到两人连接的合，蘸了以后往陈昭上一笔一划地抹。

    陈昭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脑里又涌上刚才的荒唐事，连忙推着杜聿柏的背让他快回去。

    “不对啊，你又不画画。这儿怎么会有你的画？”

    “噢……喔！你等我一。”

    杜聿柏沉默了一会，希望这会儿有个赵世方或者陆洋在这儿，能往陈昭脑门上弹一豁。他面无表地冲陈昭招招手，让他过来坐到自己旁边。陈昭一

    陈昭上被他画得一又一亮晶晶的，肌理线条泛着光。时间走着，光跟着转，天暗了些只剩一宽敞的光包裹着陈昭。杜聿柏呼一滞，用力撞去，如数陈昭。

    颠鸾倒凤到了天快完全黑来的时候，两人总算从浴室里净净地走来。陈昭看着客厅里七八糟的画笔颜料，只想全给摔了撅了，背时！杜聿柏把里面的衣服换过了，站在门披上大衣准备要走。陈昭叫住他，过去把衣帽架上被落的围巾取来递给他。

    “我画儿呢？”

    第16章

    陈昭走卧室里，翻了一会儿，又探了个脑袋来。

    杜聿柏指了指客厅的画架：“我过几天来取。”

    一开门就看见杜聿柏坐在沙发上，陈昭顿时有傻，结结地说杜老师你要不要吃汤圆，说完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瓜兮兮的。

    杜聿柏是十五那天来的，正巧那天陈昭去了叶老的四合院。他本来没想待太久的，结果小院儿里一段时间没住人，老人家又搬回来好些吃的用的，陈昭跟着忙活收拾到了傍晚。坐来吃一碗元宵又陪着聊了几句，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了。

    陈昭伸手扶住杜聿柏的肩膀，支撑着自己把分更开，抬起腰让伞抵在自己的。他的大还在抖，神里缠着痛苦和渴求，岌岌可危地把自己剖开撕烂送上去取悦杜聿柏。他知杜聿柏看这个，否则怎么每次都要先把自己玩到奄奄一息再开始正式呢。

    陈昭的微微后仰，像是一个将尖送到杜聿柏面前任由亵玩的姿势。男人又心起来，捡起落到地上的画笔，用刷蹭着粉红的粒打转。陈昭先是愣住，然后脸涨得通红，又羞耻又愤怒，却没胆警告，只能瞪着杜聿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