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柏发狠了他，带着都微微外翻，的时候将小腹都戳一个形状。陈昭的两被又又咬，被得大了两倍有余。男人似乎对那两颗格外有独钟，嘴上移去其他地方欺负了，手上还得继续又掐又的，指尖往孔里戳刺。

    第21章

    “那要是没拿呢？”

    ?

    “那你怀一个就有了。”杜聿柏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也不来，就在那儿，然后静静地又膨胀起来，在陈昭上开疆扩土撒播孙。陈昭听见怀一个的话，潜意识里的恐惧爆发来，伸手抓着床单想逃。他是男的，怀不了，怀不了。

里卖的什么药，心里七上八的。他不太相信杜聿柏会这样特意来接自己，但确实他不是来找自己妹妹的……陈昭觉得心里特别隐秘的一块地方有酸酸胀胀的，有什么东西试探着想破土而。

    “那不就丢了呗！哎呀咱这都提前了通知了好久的，这要真没来拿说明啊，也不是什么重要上心的东西啦！”

    “这都一个月前的事儿啦，小伙。旧信箱换新，当时提醒了好久大家过来拿自己的信件嘞！”

    “别，别了……真的没……”

    他知杜聿柏重，只是没哪次这样不带气歇息，还一个劲儿地念着生一个，就一个，末了还念着昭儿昭儿的。陈昭一力气都没有，两都已经不东西来，只有还在刺激着大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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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昭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讨好地伸去杜聿柏的肩膀。杜聿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地一个腰又把送去几寸，微曲的前半端勾嵌在里面，一一地去，的腹腔要烧起来。

    车开到了蓟京电影学院旁边的公寓，杜聿柏去停车，陈昭在楼等他，发现一排信件箱全换成了新的，于是跑过去旁边的理问了问业的人。

    他听见衣的声音，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悲哀，然而回想想自己的用不就是这个么。有一张杜聿柏喜的脸，有一个女人的，有一不会怀的。陈昭脱自己的，背过去，一只手撑在鞋柜上，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一边。他回过望着杜聿柏，把嘴一层光：

    杜聿柏哪听着这些话，继续钳着陈昭的大往他里打，还特意托着腰把人半抬，好让都去。陈昭大大地着气，挣扎地想用手往自己面摸，把挖来，被杜聿柏一掌拍开。

    陈昭有失落地“噢”了一声，他算了算，一个月前，应该正好就是自己的信从西北寄到蓟京的时间。他小步跑回楼，杜聿柏已经停好车在那儿等着他了。刚一上楼去，陈昭把门拴好，就被抓着手臂大力地拉过去。杜聿柏跟嗅见了血的鲨鱼一样把他摁在鞋柜上，从他嘴里找氧气活命。

    “杜老师。”

    陈昭觉得自己次再也不能这事了，他现在极其害怕明天自己就会因为亡而上报纸上新闻。他被杜聿柏急急地压在门廊里了一次，动作太激烈，手肘锁骨被磕柜角几小块淤青来，接着就被扔卧室的大床上继续糟践。

    杜聿柏咬着他的耳朵，手摁在陈昭的小腹上，指绕着肚脐周围打转儿，仿佛里面真的有一颗会发芽破土一样。陈昭的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