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陈昭的脚踝，抵在他的脚心上，慢慢地上耸动。陈昭想缩回去，被狠狠了一踝骨，立刻又不敢动了，另一条蜷起来，像是害怕又被拿过去亵一样。杜聿柏把他的整足都得沾满，指间都沾着，却一不见要纾解的兆。他不知从哪来一条红的细绳，系到陈昭脚踝上，打了一个死结。

    陈昭着气，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主动了结了，索凑上去骑到杜聿柏上，扶着那自己坐去，扭着腰吃那。他没动多久，就被杜聿柏反过来掐着腰开始，回回直冲腔，袋拍打在上，合发靡的声。

    杜聿柏上只着一串佛珠，陈昭上只系一圈红绳。

    他想叫得放野浪些，然而又说不那些词艳语，只会勾人地喊着老师，至多便说自己。可是他说这些便够杜聿柏的迅速膨胀起来，发疯了一样在陈昭的里，手去两着的，往上抠探的。

    最后陈昭缩在杜聿柏怀里，摸着自己的小腹，没气力地说要破了不要了。杜聿柏好像莫名地满意，埋在陈昭的颈窝里，跟猛兽嗅自己的猎似得：“破不了，你生就是了。”陈昭总觉得这话听着有那么一粘腻的味儿，跟耍赖一样。他没力气跟杜聿柏反对了，闭上睛由着杜聿柏抱他去浴室。

    “不能生，真的不能生。”

    他在路上还小声喃喃。

    作者有话说：

    大概这个轨迹就是：攻从馋包养慢慢转认真态度了但是目前还没开。受就很知趣觉得自己就是被包养的，不过有太知趣了，虽然喜攻不过很怕自己越界会被丢掉，加上原生家因素所以蛮自卑的就觉得自己是个惹。

    第23章

    杜聿柏要拍戏还是忙，没时间同陈昭温存黏糊，但陈昭还是得天天课了就得去公寓里给八角添粮铲屎。课多些的周三他还不敢把猫单独放到公寓里一整天，用外包带着去学校，放在自己宿舍里。被单辰发现以后告诉了叶聿芊，叶聿芊又告诉了全班女生，于是课的时候就能看见陈昭抱一只猫崽，接着一群女孩哄一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