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有一个属于演员陈昭的小屉，里面的数个文件夹里装着自己准备演戏过程中写的笔记和分析。杜聿柏在这方面很尊重他，从来没有主动拉开看过。陈昭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收袋里，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却停了来。

    他晾着电视机里的喜怒哀乐，去浴室洗澡，路过盥洗台看见挂在镜旁边的一对牙刷。特别可笑，一只粉一只蓝的侣装，他嘴上说着打折划算，实际上就是心怀鬼胎，买回来跟杜聿柏一块用。

    “你跟清安哥好像得有那么一像，尤其是眉那一块。不过他是标准的桃，你要圆一，眯起来的话就特别特别像他……”

    这时候当一个演员的用就现了来，因为他的工作便是想尽方法展现别人。他没表现太的绪波动，只是不自觉地往杯里的咖啡一直加糖。那杯黑饮料他一也没喝，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

    他不知自己作为一个时间最久的人，这个起比起其他人是算还是低，但是总归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一条路能走走的。然而他现在才知，自己其实连起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山海可否平了。

    误人，杜聿柏想从他上攫取的只有，他却忍不住想刮一。

    陈昭以为自己继续往上爬，往前走，总会有堂堂正正直视着杜聿柏的睛，跟他说一句与激的时候。

    “那……你哥跟他有没有……在一起过？”

    陈昭以为自己会收拾很久，可是最后他发现也不过从庆城带过来的一东西，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杜聿柏买给他的东西，他都不准备带走，不过已经分好打包，要捐要扔的话也方便。

    晚餐煮了一碗虾仁抄手，了一杯。外面雪，整个世界变得很安静。陈昭怕冷，觉这寂寥都要渗骨里发寒，于是打开了电视机，随便了一张碟片去。

    他回了杜聿柏的公寓，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本来他是准备着蚂蚁搬家一样，一慢慢来的，毕竟有一个月时间，也难说杜聿柏会不会再回来……陈昭摇了摇，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去。

是很早就去丹麦了吗，他后来还追着也去了呢。不过哥回国，他倒是没跟着，听说最近他回来了？”

    女孩又摇摇，犯难地皱起眉：“我不知，我其实只知我哥喜演戏还有……好看的。三年一代沟，他都跟我差了四条还有余了！”她还想补充什么，突然停顿来，脑袋往前伸，睁大了睛打量陈昭。

    他上的那个东西，比起像属于自己的，着实更像是属于杜聿柏的，为他所用被他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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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叶聿芊搅着手里的咖啡，珠滴溜滴溜地转，似乎在努力回忆关于这个世家哥哥的信息。陈昭踌躇了好一会儿，动了动两片嘴，嚅嗫：

    除此以外他还带走了一盒破烂。那只铁盒外壳上面的亮红油漆已经剥落得斑斑驳驳，陈昭也不记得是香港哪个牌的糖果饼，但记忆中盒里藏着的东西都是甜的。

    屉里最终还是落了贴着《鲛人鱼》标签的文件夹。

    电影放的是王家卫的《堕落天使》，自己大一时候刚搬来和杜聿柏一起看的。里面的有一串幸运号码是1818，陈昭就设置成了杜聿柏的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