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过招。”克拉克开，“小心她，记住她的相。”

    莫尔皱了眉，摸摸自己因为距离超人过近听他说话而有些酥.麻的耳朵，“哥谭的超级罪犯是不是太多了一儿。”

    克拉克想了想阿卡姆的常客还有阿卡姆那在不断扩大‘容量’的建筑，“我也觉得。”

    “你觉得我直接把阿卡姆炸.了怎么样？能活来多少人？”莫尔思考了之后说的话把克拉克惊讶得恨不得堵上他的嘴：“不不不，孩，你可千万不要这么。”

    莫尔虽然理解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因为他一旦跨过那条底线，就再也回不来了，在没有死刑的哥谭，民众不会相信一个手染鲜血的义警的话。

    但是这不妨碍莫尔兴起想一劳永逸的想法，“蝙蝠侠不了的事我来不是很好吗？我本来就是反英雄，我没有忌讳。”

    他是认真问的，他在向辈寻求帮助：他是否该把这件事变成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一劳永逸呢？

    他曾经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因为这个法让他就像是在闹脾气的小孩，行为极其不成熟，他就一直搁置了。

    ——直到今天再一次提起。

    “你是想向小丑复仇吗？毕竟他当年还杀死过一次红罩，不过万幸这孩回来了。”克拉克自认为想明白了莫尔想复仇的原因，不过因为毒藤女在边，他担心她装，就没有说红罩的名字。

    但是莫尔忽然低，浑颤抖起来。

    因为低，克拉克看不到莫尔的表，他听到了莫尔的心加快，他就在思考莫尔是不是有些害怕或者生气。

    害怕还会有家人遭到毒手，生气小丑为什么还活着。

    克拉克只用了一只手抓毒藤女，他空的手摸上莫尔的发，“别……”他又有些犹豫，这是什么心呢？到底是害怕还是愤怒？莫尔好像还很开朗，不至于害怕吧……实在是不知用哪个，他就说，“别难受了。”

    过去的毒藤女还在他的手上，应该把她送回去，送回阿卡姆，莫尔也应该好好安一。

    可是还没等他碰到莫尔，莫尔就猛然抬起。

    他的睛里全都是红血丝，睛还瞪的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疯狂的样，不断重复一句话，“我不知、我不知、我不知……”

    克拉克听到他说：“我竟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