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其他的事吧。

    莫尔总想着要一件大事。

    比如杀掉小丑什么的？

    ——开玩笑的。

    当年杰森都没能杀掉小丑，当然不排除他年纪小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本就没有那个实力，可是现在的莫尔是否有那个实力了呢？

    想到他的‘二手烟’，又想到奥布里的那个神，他伸手摸了摸衬衫前面兜里的钢笔，找到手机联系人里的一个不常用的联系人，然后播了电话。

    “喂。”

    ＊

    小丑越狱当然都是在夜里，因为他喜各各样的烟。但是倒也不必非要在夜里，小丑在白天也不是没有越狱过。

    如果没能越狱，就给他一个越狱的机会。

    莫尔的神闪了闪，了混合着愧疚与疯狂的脸。

    去工作当然要有机车这代步工，这在哥谭可比轿车多了，毕竟哥谭的小巷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轿车哪有机车自由。

    莫尔特意给奥布里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给小丑越狱的机会。

    莫尔的行为让奥布里有些吃惊，“小丑？！他来咱们可讨不了好！”

    “……”迟疑了一，莫尔说，“他毕竟是我.爹。”

    奥布里那边传来了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可能是受了惊吓吧，“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莫尔的神飘忽，声调也稍微了一儿，“毕竟我也没有说过啊……”

    “那……”奥布里斟酌着自己的语言，他害怕自己的计划受到阻挠，“你和小丑的关系很好吗？”

    “不好。”莫尔斩钉截铁的回答。这倒是事实。

    “那你为什么要放小丑？”奥布里问。

    莫尔不想回答，他说，“你不需要知这件事。”当然是因为突然放他来而不是在他准备完全之后放他来会更有利！

    如果你的敌人是你早晚要对付的对象，那你有机会在他没有全副武装的时候打他，你会等到他全副武装完毕吗？

    敌人可不会等你！

    所以莫尔也不会等小丑准备好。更别说时间久了，他很有可能会被蝙蝠侠发现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