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

    了院，鹿冰酝伸了个懒腰，突然又静止了一。

    他想起梅姨娘的话。

    经她这样说，鹿冰酝才醒悟，他现在可是死了相公的人了！

    难怪楼星环几个人见着他都问他伤不伤心。

    至少明面上，他应该表现得悲伤一儿。

    鹿冰酝打定了主意，又继续思考庆王的死。

    如果是意外，他没什么可查的。但同时也没法排除是他杀。

    思来想去，与燕国有关的，只有鹿青酩了。可他和庆王无仇无怨，为什么要害庆王？

    这十年来，他装着和以前一样对鹿青酩，与他虚与委蛇，暗中派人一直注意他的动静，却并无所获。

    在上一世，这时候鹿青酩也确实还没动手。因而他也没理由翻脸，只能借着些时不时折腾他。

    正想着，人忽然来报，说鹿三少爷来找他。

    鹿青酩？他来什么？

    来澄清，还是来印证他的猜想？

    ……

    鹿青酩脸平静：

    “是我令杀的。”

    鹿冰酝：“……哦。”

    忍了忍，他忍不住问：“为什么？”

    “哥，”他说，“这些年，你对我越来越冷淡。”

    如果不是还有鹿父，他或许都见不到鹿冰酝几次。

    鹿青酩的声音渐渐低了去，带着儿失落和杀意：“自从你离开家里，了庆王府，你就不疼我了。我想了很久，想把你抢回家里，可我怕你生气。”

    “所以你从庆王那里手？”鹿冰酝有不敢置信，，“你为了你的嫉妒，将一个人的生命视如草芥，你心里就不愧疚吗？你就不怕暴你的份吗？”

    “他们不会说我的，”鹿青酩握着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乍一看，像一只温驯依恋的羊羔，说的话却令人骨悚然，“哥若想说去，我不介意。可哥在意父亲母亲，定然不会说的。庆王将你从我边抢走，我也是为了哥忍这么多年才手。”

    鹿冰酝垂眸：“阿名，我有时候真的看不明白你。”

    “哥，我会让你看明白的。”

    一个沉醉其中，一个早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