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心。

    鹿冰酝浑一个激灵, 几乎是意识地收回脚, 半路又忍住了，用力踩了踩, 试图堵住他的嘴。

    他就没有退缩的时候。

    鹿冰酝勾冷笑：“要不要脸？”

    楼星环郑重地摇摇，还像只狼狗一样, 动了动鼻, 似乎在嗅什么，鹿冰酝面无表地等着。

    “小爹, ”楼星环着半边脸的痕，“是香的。”

    说这话时，他还伸手轻轻扣住鹿冰酝的脚踝，指腹挲了。

    腕骨致，雪白似玉, 很适合被人握在手心里。

    他说的不是假话。

    到了冬天, 鹿冰酝的手足都要涂抹上好的油，保养得比女孩还细腻。昨天和前些天，如果不是鹿冰酝拒绝, 他甚至想亲手为他抹上，亲自包揽了这些活。

    鹿冰酝的脚丫踏在他的脸上，一阵淡淡的香萦绕, 勾人又清淡，挠得他鼻的, 不自禁就亲了亲。

    想到这儿, 他又了角。

    见着这人不以为愧, 反而得寸尺。鹿冰酝真是到了挑战：“好，楼星环，你很好。”

    楼星环抬，抿抿，小心地放他的脚，糙的手指了他可的脚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会儿，他总算消停了，没再动什么心思，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将鹿冰酝的双足搓了。

    鹿冰酝斜倚在榻边，态度懒散，不见喜怒。

    看着楼星环用巾包住他的脚，自己上脸上的渍都没来得及，发丝微，略显狼狈，鹿冰酝心好了儿。

    楼星环娴熟地收拾好一地狼藉，又重新半跪了回去，仰着看他，像温驯的野兽：“小爹。”

    鹿冰酝不语。

    楼星环就隔着巾，一手拢着他搭在榻的脚踝，颇为恋恋不舍不释手的样，然而他面上的表十分正经严肃：“你别赶我走。”

    银丝炭在燃烧。

    “小凉王，”鹿冰酝凉凉，“我哪里敢赶你走。”

    楼星环拉过他的手，扶在脸颊，两相碰，温的肌肤贴在一起。

    “小爹，我无意忤逆你。如果可以，我想一辈都好好听你的话。”

    鹿冰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