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小孩欺负吧……二少爷就会教训他们, 还带三少去玩儿，上树掏鸟什么，特别乐。”

    说完，他莫名地摸了摸胳膊，不知为什么觉得有冷，疙瘩都起来了。

    楼星环面无表：“还有吗？”

    家仆想了想：“才记得有一次三少爷生了急病，二少爷那时年纪还小，尚未习医，就去找他祖父医治，但大老爷不肯，二少就……”

    “可以了。”楼星环打断了家仆的话，声音冷凝，看上去心不太好。

    家仆识相地闭了嘴。

    楼星环脸凝霜。

    虽然他已经命人查过了，但再次听到，还是觉得嫉妒。

    祠堂里。

    鹿冰酝：“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我为那晚的事歉，”鹿青酩却不回答，自顾自说，“哥能原谅我吗？”

    打也打了，鹿冰酝气消了些，抱手：“行啊。”

    鹿冰酝：“我就知，哥一向吃不吃。”

    鹿冰酝被他这故作亲昵的语气得火气又上来了，冷声：“你要再自说自话，立刻给我去。”

    “好。”鹿青酩低笑了一声，收敛了神，抬眸认真，“哥，我不介意你和楼星环在一起了。”

    鹿冰酝原以为他是真的正经起来，乍一听到这话，气笑了，正要说话，就听鹿青酩继续说：“我可以你另一个人。”

    “啪啦”一声，致的银镂香炉砸到鹿青酩额上。他也不躲，笔直地跪着，睛都不眨一，任由一片淤青现在额上。

    鹿冰酝整了整衣袖，冷笑：“去燕国一段时间，你说胡话的本事越发见了。”

    他站累了，扶着太师椅坐。

    “我不是说胡话。”鹿青酩一边说着，一边膝行至鹿冰酝面前，一手握着他的膝盖，直起，，“哥，我知你心疼我，所以那晚才没有死手。既然你没有将我杀死，那就得……”

    鹿冰酝想扳开他的手：“。”

    “我不，”鹿青酩却反握住鹿冰酝的手，贴在脸颊上，，“哥，你知为什么燕媛要来这里吗？”

    直呼生母亲的姓名，也是够不尊敬的，可以看得这对母关系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