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会不会就这样不回来了？”他的指尖停留在一张两人合照上。

    那似乎是雁晚秋掌镜的一张照片，镜里的脸将画面挤得满满的，小女孩笑得一脸灿烂，雁空山则只是略显无奈地看着镜，但里笑意很。

    “不会的，秋秋不是那样的孩。”虽然能够更了解他，知他并非无不摧，知他也有脆弱的一面也很好，可我并不想看他继续难过去。

    我一把将相册合上，放到一边，随后把游戏手柄雁空山手里。

    “我们玩游戏吧？”

    雁空山低看看手柄，又看了看我，没有拒绝。

    “好…”

    我开里奥和他一起玩起来。他全程都很安静，一副虽然在这里但灵魂早已魂游天外的样，倒显得我咋咋呼呼的有吵。

    里奥这个游戏，如果两个人玩，一个人控制工，另一个人就是他的帽。帽是无法控制方向的，只能飞去飞回来，用来攻击和附。理论上来讲，玩帽那个人不过脑连续同一个键去回来也是可以的。

    雁空山就在这样无脑输。

    “你看，我过去…”我兴采烈回一看，雁空山木木盯着电视屏幕，本没听我说话。

    我抿抿，无声玩了会儿游戏，趁着换地图间隙，又去看他，忍不住：“阿山，开学后我们就好久不能见面了。”

    雁空山这次听见了，但也只是淡淡“嗯”了。

    转场很快完毕，我重新专注到游戏上，对话却没有就此结束。

    “那你会想我吗？”问这句话，我脸都有发烧，不受控制地拿尾去扫旁的雁空山，想知他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

    可与我想象的大相近，雁空山闻言并没有多少反应，他仍然注视着前大屏幕，绪不，话语里带着丝可能他自己都没留意到的不近人。

    “你总要习惯这分离。”他说。

    我一怔，电视里里奥因为我突然的停顿不小心死了一次，我连忙爬起来，躲过小怪继续前。

    “这分离？”

    “你是要外官的人，你将来会去到更多的地方，见到更多的人。这里只是你的起。”他顿了顿，缓，“天女总是要回到天上的，俗世的人和事都不过是‘他’的拖累。”

    我不知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他这样说，就好像把自己完全从我的未来剔除了——我总是要走的，这里的一切，包括他，都只是被我抛弃在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