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纪录片，雁晚秋一边溜着西瓜一边问雁空山：“阿山，你有没有吃过这个？好不好吃啊？”

    “太甜了。”雁空山抬看了画面里的丝菠萝，又继续低玩手机。

    雁晚秋“哦”了声：“那我应该喜，我喜甜的。”

    空气里弥漫着的香气，厨房里阿公与姑婆的影正在忙碌。桌上已盛了不少凉菜，一只十寸的大糕摆在中央，上面着喜庆的“寿”字。

    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大家应该是要给我过生日吧？

    “棉棉，你醒啦？”姑婆端着菜从厨房里来，“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姑婆上也没有心值。这觉好新奇啊。

    “有。”我摸着肚，。

    “那你先吃凉菜，垫垫肚。”姑婆放那盘红烧鱼，转又了厨房。

    我确实好饿了，都有些。从桌上拿了双筷，夹起一大块酱就往嘴里，鲜的味直击味，我几乎都要喟叹声。正要瞄准一菜，腰间忽然被一只温的大手住。

    雁空山不知什么时候挨到我边。

    “累吗？”

    我回悄悄看了坐在沙发上的雁晚秋，又看了厨房，见没人注意这边，大着胆在雁空山颊上亲了。

    “还好。”早上回家的时候还很酸痛，但睡过一觉已经好很多了。

    “阿公发现了吗？”

    “回来正好碰到他起床，但我说自己去晨跑了，他应该不会怀疑。”

    他嘴边啜着笑：“小朋友还聪明。”

    刚吃了，又被他夸，我整个心都好到飞起来。

    “好歹也是你的学弟，聪明是一定的嘛。”我一也不谦虚。

    等最后一菜上桌，五个人围坐一，分别倒上饮料，由姑婆发号施令，众人齐齐举杯。

    姑婆：“祝棉棉生日快乐！”

    其余人跟着附和，同样对我送上祝福：“祝棉棉生日快乐！”

    我一一谢过，与他们分别碰杯。连雁晚秋，我都弯与她轻轻碰了杯。

    桌上都是我喜吃的菜，边都是我的人。十九年的人生，我一直不觉得生日是个特殊的日，也并没有特别期待过。但原来，认认真真过生日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

    熄生日蜡烛时，我许了一个愿，不是什么夸张的愿望，只是希望今后的每个生日，我心的人们都能聚在我的边。我可以看到他们，我可以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