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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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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

    不知是哪个人如此害她,竟自作主张把刘太医一遭请来了!

    人竟是如斯多疑!

    静姝猛摇,这个锅她决不能背:“怎么会?我想替夫君开枝散叶的心,比真金还真!”

    静姝隔着珠帘望去,便见一五十左右岁,留着山

    隔着格扇门,外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公且勿起。”刘太医,“我观公面白赤,缘乌青,想来素有心疾,又有虚之证,积于肺,积郁于肝,此次发作想是近日受了刺激诱发了心疾,又牵动了肝火,着实应当静养,不宜地走动,且遣个丫鬟引路便可。”

夫君?”

    便听得那蔺郎中又在碎碎念:“祖宗,还动!你不要命了?就您这风就倒的骨儿,可快别折腾了,老老实实躺着罢!”

    谢瑾年笑骂:“恁得多话,我这骨儿我自己个儿心里有数。”

    谢瑾年顺势:“多谢刘老恤。”

    谢瑾年静静地看了一瞬,视线从静姝耳畔挪至那双潋滟多的桃上,抬手静姝的耳垂,轻笑:“为夫知了。”

    声音年轻的那个是惯常给谢瑾年诊脉的蔺郎中,能听得来,他与谢瑾年甚是相熟,门便是一通埋怨:“你这人灯似的骨儿,早就让你少些心,偏不听劝。瞧你这隔三岔五地便倒上一回,赚再大的家业又有甚么用?连个儿都没呢?能留给谁?”

    “有贤妻在室,何愁嗣不丰?”谢瑾年着笑应了一句,轻咳了两声,便语带恭敬地,“有劳刘太医拨冗前来,劳您给请个平安脉。”

    “确实只信得过刘老的医术,劳您先移步到室替诊脉。”说完,谢瑾年又是一阵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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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姝恍然,蔺郎中与刘太医齐至怀瑾院,病秧这是误会了!

    金翠的耳坠一串清脆悦耳的脆响。

    在谢瑾年断断续续地咳嗽声中,有一年轻、一苍老两声音先后了声。

    随后,便闻得有脚步声渐近。

    小娘看着他。

    立夏应诺,到门去迎蔺郎中和刘太医。

    谢瑾年垂眸,隔断了自己的视线。

    一双桃光潋滟,染着不似作伪的疑惑,嵌在那张昳丽无双的脸上,显得既艳风又清纯无辜。

    缓缓松开掌中柔荑,在彻底松开之前,谢瑾年不轻不重地静姝中指指尖,轻笑:“请刘太医和蔺先生来罢。”既然小娘“有心”,他自当“成全”了她。

    这一声知着实意味,静姝听得心中直发慌。

    静姝抬手抹了把仿若烧着了的耳朵,故作从容的起,应了一句:“夫君知便好。”

    只可惜,这份无辜想来也是小娘演的。

    便丢遮到鼻上的病人,带着彩云和追月避室。

    “娘还不回室,是着实担忧为夫,还是说……”谢瑾年抬,看向静姝,似笑非笑,“刘太医本就是你请来替为夫诊脉的,方才那般说不过是巧言令罢了。”

    刘太医苍老的声音里自带着矜贵:“英国公府上的太太小们,向来只信得过老朽。”

    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