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14

    【８】

    「嗯，我猜你也应该是同意的。」关珊雪，「不然也不会那么兴奋。」

    「可是这个事，应该是双方的事，我单方面同意也没什么用啊……」孙元

    一被她说得脸也红了，小声：「而且不怎么说……母之间这个……一般人

    都有心理障碍的吧？刚才我乍一听到你说的这个话，都吓了一。」

    关珊雪看看她，示意他把车停到靠边的地方去，说：「我当然知是两个

    人的事，不过我总不能两边同时劝吧？你愿意当然是一回事，不过信念是不是

    定又是另一回事了。」

    孙元一听得心直打鼓，刚才他经过了考虑，自己的心自然是千肯万愿，

    不过至于是不是对这个念万分定，他自己都要给自己打一个问号。

    关珊雪的心也很迷惑，她跟孙元一的关系固然是已经这样，即便是说些私

    房话也没有什么了，可是现在要劝亲生母，她也不是十拿九稳，但是这个

    话已经说来了，断然没有再收回的理。

    「其实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很多都是有的，甚至有的人还会因为更年

    期激素的紊现比年轻时更加旺盛的况。」看孙元一不说话，关珊雪心

    中定，继续说。

    「像我们这些学舞蹈的，为了维持型，很多事都要注意，经常吃的，都是

    一些比较素的东西，这两年不怎么上台了我和筱才开始不怎么注重过分的素。」

    她停顿了一，睛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止不住地掩嘴笑了起来，一来

    打破车的尴尬，二来缓和一气氛。

    孙元一看她笑得突然，一脸的莫名其妙，连连问：「妈，你怎么了？怎么

    忽然笑成这样？」

    关珊雪止住笑意：「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来，我跟筱年轻那会很少吃，

    都是吃素，经常调侃说我们的生活跟和尚一样。」

    孙元一哑然失笑，不知这句话的笑在哪里。

    关珊雪仍自『咯咯』笑个不停，边笑边：「一向闻得和尚极有本事，我还

    未信，不想果然。」

    孙元一更加糊涂，这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却偏偏整句连起来就不明白了，

    怎么又是『和尚』又是『本事』的？跟她要说的话有什么关联吗？

    「就知你听不懂我这话的意思。」关珊雪连连咳了几声，才算停了笑，

    「这话自《汪大尹火焚宝莲寺》，是《醒世恒言》的一篇，大意我就不跟你说

    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就记得这么一句。」

    孙元一『呵呵』一笑，说：「嗯……那这个跟刚才说的事有什么关联吗？」

    「别打岔，听我说。」关珊雪没有理会他的提问，放匀了呼，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