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打过工，就是在后厨洗碗。”

    “打工？”

    “刚上大学那年，我想来H国找你，但又不想家里的钱，就去打工。开始很不习惯，还打碎过几次盘，被老板扣过工资。”他盘放，转看着季幕，“不过，最终还是白费了力气。”

    季幕站在原地，准确地说，他的双脚如同被钉在了原地。

    顾远琛看了他的失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到就说了，不是故意让你为难。”

    只是顺而。

    “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

    顾远琛了手，经过季幕边时，听到他小声回答：“对不起。”

    当夜，季幕没有睡好。

    他蜷缩在棉被中，一遍一遍地回想顾远琛的话。他想过，如果当年那封邮件没有被发去，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相方式？

    他越想越，无数的后悔和心酸充斥着他寂寞的心。直到最后的时刻，他脑中的一弦绷，生疼地扯醒了他。

    如果当年顾远琛真的来了，那么，顾远琛真正的婚约者季沐看到如此优秀的对方，也许就不会那样的蠢事。从此之后，顾远琛和季沐幸福满，那也就没有季幕什么事儿了，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或许永远都没有机会来到顾远琛边。

    没想到一封将他绝境的邮件，居然也是救了他的契机。

    第二天，季幕在顾家司机的帮忙，早早回了学校。

    陈曳在季幕不在的期间，一直拿着季幕的钥匙借用他的浴室，顺便帮季幕打扫过。所以当季幕踏宿舍时，发现屋还算净，桌上连灰尘都没有积。

    “你怎么还穿这么薄的外啊？”陈曳拿手机看了今天的温度，啧啧两声。

    季幕是打算去买些冬装：“这附近有买衣服的地方吗？”

    陈曳早就把学校这一带摸熟了：“有是有，可是都是些没牌的便宜衣服，你介意吗？”

    “不介意，我不需要穿很贵的。”应该说，季幕对于衣服没什么要求，穿着不难受就行。

    因此，陈曳带着季幕去了校外的“垃圾街”。这条街除了挤满的小吃店外，还有一些不起的服装小店。陈曳不急着回宿舍，就先拖着季幕买了些小吃，边吃边聊。之后，他想到什么，从袋里拿两张券给季幕。

    “月底艺术学院要开个文化节，我帮你领了两张园券。那边有个小影院，用这个券还能免费看当天午或晚上的电影，二选一。”陈曳用手肘撞了一季幕的胳膊，“去试试邀请顾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