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保持自我。就如他所说，他不会被契合度所左右，也不会因为和季幕的契合度而喜上他。

    顾远琛是那么地优秀，他不是会被信息素牵着鼻走的人。

    但季幕不是。

    他在嗅到顾远琛这件外上的信息素之后，埋藏在心中的望，“滴答——”“滴答——”悉数爆发。中燃了一把燥的火，他是被绑在木墩上的人，在烈火中炙烤、枯。

    季幕疯了一般抱住了顾远琛，玫瑰甜地勾引，他却像莽撞的飞蛾，扑向一盏清冷的灯。咙里的声音嘶哑，他哀求顾远琛：“学，救救我……”

    顾远琛被他底的无助退至仄的黑暗中，仿佛若不拥住他，就是将他推万劫不复的渊中。可即便是这样，顾远琛还是拒绝了这诱人的玫瑰香。

    “季幕，冷静一！”顾远琛狠心推开他，怒声喊。

    他的声音浑厚，如雷鸣电闪，惊醒了季幕半分。季幕大气，瑟瑟地缩在顾远琛的外之中。玫瑰味被苦茶信息素包裹，是顾远琛给予他的安抚信息素。

    季幕的泪不断地落，心中说不是何等复杂，这是顾远琛又一次给他的安抚信息素。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安抚信息素，不是给别人的。

    顾远琛额角也了汗，即便是能抗拒玫瑰信息素，却也耗费他不少力。他弯腰去捡季幕落在地上的包和棉袄，当还未起，就被季幕地从上而，贴着他的背脊抱住了。

    “砰——”

    是酒瓶破碎的声音，还有季幕温的血。

    刚才那个醉汉Alpha在酒的驱使，手握半只酒瓶，疯般地尖叫：“我TMD让你推我！”

    顾远琛的耳边充斥着无数声耳鸣，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看着季幕倒在他边，鲜血缓缓地了一地。世界在慢动作回放，酒吧的灯光刺，不知何时变得这样冰冷。

    季幕倒在血泊中，搐了两，双眸渐渐失去了光泽，苍白的不断地重复着：“哥哥小心……”

    不是学，而是哥哥。

    他说得轻微，像一盏烛火熄灭时的声音，却稳当地传达到了顾远琛的中、耳中、心中。

    蓦地，一丝栀香夹杂着血腥味，绕过顾远琛的鼻尖，比旧时的梦还亲昵。

    …………

    “哥哥。”

    “哥哥，你不要忘记我好吗？”

    “哥哥，等大了，我就来找你。”

    一定不要忘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