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破损的可能会彻底报废了。到时候，我会帮你取掉这个。”

    季沐微微了一气，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他的于他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有没有都一样。他听从袁立玫的话，不再寻死觅活，安静地等着那一线生机的到来。只是日复一日，他的神状态越来越差，时常失眠，也时常现幻觉。

    还没有人告诉过他，季幕已经被标记了，也不需要有人告诉他。

    “我在这里多少年了？”季沐忽然问。

    “作为一个实验对象，不算久。”

    季沐张了张嘴，想不到要说什么了，他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密密的雨中。

    在白墙之中的时间过于漫，季沐面上平淡，心中的恨意却日积月累。每每午夜梦回，他的一双手都掐着季幕的脖，勒刺目的红痕。季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梦境，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和以往暴躁直率的样截然不同。

    他也想起袁立玫对他说过的话：“母亲不会放弃你的，母亲一定会把他的给你。”

    想着，他无声地抿起了嘴角。

    半晌，病房外来人了。

    李医生走去，来人是张延：“都准备好了吗？”

    “嗯。”李医生望了一四周，惋惜，“在这里工作了快四年，还真有舍不得。”

    “季夫人已经知了这个地方，她最近有些‘失控’，季总怕她不理智的事来。李医生，还是换个地方吧。”

    “之前不是说季夫人的一切都在掌控中吗？”李医生十分无语。

    张延面无表，声音里带着一丝嫌恶：“她是个疯女人。”

    李医生皱了皱眉，没再多问什么，他对季家的恩怨不兴趣。他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就足够了。

    “轰隆——”

    H国的这场雨，雷声震耳，越越大了。

    另一边，C国。

    季幕已经从楼的药店返回公寓中，他走卧室，从屉里找顾远琛吃的那罐药，拧开了盖。里面的药是胶的形状，季幕停顿一刻后，毫不犹豫地把刚买的胃药也打开了。

    两药的外形颜都相似，季幕把Alpha避药悉数冲了，小心地将胃药放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