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你！我比季沐更喜你，你原谅我……别走，我真的都愿意改……真的……”

    顾远琛停顿了片刻，像是放弃了抵抗，任由季幕抱着。

    季幕心间松缓了些许，以为顾远琛心了。他哭红了睛，还在发抖，一双手被顾远琛住了。轻轻地，在顾远琛的带动，季幕松了手。

    顾远琛回，终于看向了季幕。

    又或许，他看的不是季幕，是他脖颈上的那个标记。

    顾远琛开，轻飘飘的：“什么都愿意改，什么都愿意？”

    “是，学，你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季幕得到回应，疯狂地。

    顾远琛冷冷地看着他，哪怕心中早已痛得麻木，却还是厌烦起季幕的演技。他不再相信他了，所以他冰着嗓音，咬字清晰：“把标记去除。”

    “……”

    “如果你把标记去除了，让季家和顾家就此断了关联，我会谢你。”

    季幕整个人都被空了力气，他发不声音来。

    空气中依然有着彼此的信息素，但顾远琛的信息素中充满了愤怒，没有一丝安抚给予季幕。

    顾远琛真的不要他了，就算他这样求他，这样认错……

    可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一个置于光之的人，会要一个满淤泥的垃圾。除了那些不的心机与自己的一颗真心，他什么都没有。

    顾远琛果真不要他这个冒牌货了。

    季幕站在原地，神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没有了呼，就连脖颈上的标记都隐隐作痛，开始嘲讽季幕的可怜。

    “沙沙沙——”

    雨还是没停，但雷声停止了。黑夜悄然而至，降重的夜。桌上的面冷却，不再气腾腾。厨房和卧室都是一片狼藉，若要收拾，那也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收拾。

    糟糟的，什么都理不清，唯有留缺，一刀两断最为便捷。

    顾远琛望着他，心也跟着裂成两半。可他最后都没再开说一句话，离开了公寓。

    季幕一动不动，他听到门外电梯打开的声音，又听到它合上的声音。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恍如隔世。

    直到那么一刹那，他疯了，他就这样赤着脚冲了去。他等不了电梯，就跑楼梯，摔了三次，三次都不停蹄地爬起来，顾不得疼，一灰也不，看着电梯的数字，一路跟到了地停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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