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

    “那你就不该对我说这些。”

    “如您所说，三年时间里，我对他已经产生了。我原本想就此一刀两断，可我发现自己本不到。”

    他会伤心，他也会担心。这一个月里，他发现自己越是否认，心就越是煎熬。

    倒是在听到袁立玫所说的一切后，他才发现自己对季幕其实一无所知。以至于对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没有立场去反驳，因为他只是一个不知者。

    因此，顾远琛想试着真正地去了解那个真实的季幕，坦诚面对一次自己的心。

    季幕是善也罢，坏也罢，顾远琛不想继续逃避了。

    这是在方才，他蓦地想通的事。他原本只是固执别扭地想追求一段真相给自己一个代，而非正视自己对季幕的。

    现在，他反倒要谢袁立玫刚才那一番咄咄人地诉说，令人知是非真假，千人中千模样，唯独自己亲所见才好判断。

    袁立玫不敢置信，挑眉，好笑地问：“那万一两年时间找不到呢？你想让我就这样算了？别忘了，小沐才是受害者！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会竭尽全力寻找，如果您答应，顾家也会继续和季家合作项目。”

    顾远琛没有开玩笑，这三年里，季幕夺取的玫瑰信息素是与他共享的。

    若说季幕有罪，他顾远琛也有罪。他识人不清，上了除季沐之外的人，被对方迷惑了双，任由夺取者一再占有受害者的自由与时间。

    他们共罪。

    如果袁立玫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顾远琛愿意和季幕一起去面对这些罪孽。

    但也许需要很久，他才会与季幕和好如初。而季幕要是真的只是为了利益和活去才说喜自己，等所有事都结束后，顾远琛也愿意放手。

    任何人都需要一个机会，顾远琛是，当年栀园里满是淤青的少年也是。

    顾远琛承认自己是一个被驱使的人，三年中朝夕相的季幕就在他前，他没办法睁睁看着对方被袁立玫带走，此后生死未知。他不到对季幕如此狠心，他活该被季幕玩于掌心之中。

    他想，要是顾黔明看到这一幕，大抵是要被自己气死。他遗传了陆秋远的多，却没办法到顾黔明般冷静。

    为此，袁立玫笑了一声，痛恨：“竭尽全力让小沐等死？你要是阻止我，你信不信我让他狱一辈，大不了大家都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