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所以我一直很乖。”季幕说，“可我除了后颈的疤痕，以及肚里这个不知能不能顺利生来的孩，我什么都没得到。人是无法再死第二次的，你放我一条生路。”

    季幕说：“……我十一岁那年，你可怜了我一次，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可我记了这么多年。为此，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如果不是被揭发，我会骗你一辈，我到死都不会告诉你。”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不会后悔，季幕。”

    “你明明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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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尝过一次甜，就会在第二次得更完。

    中听不到声音，顾远琛的每一句话，都成了多余的。

    “季幕——”

    他否定了顾远琛，确切地告诉他：“你知我的过去后，才说你不在乎，那是因为你在可怜我。不要再被前的东西所迷惑，你是在乎的。”

他的颤抖，顾远琛的心脏绞痛，不停地否决：“不要这样说自己，你不是垃圾，你从来都不是……”

    顾远琛的眶，是他把季幕到了这一步，他对自己的信任已经瓦解。

    季幕打断他：“你被蛇咬了一，居然还妄想再次收留它。那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我和你继续在一起，我会更多可怕的事。如果哪一天，你遇到了一个和你契合度很的Omega，但凡你动了和我分开的念，我就会为了守住你，守住一个家，主动去摧毁那个Omega，就和摧毁季沐一样。”

    但，季幕红着眶，睡意全无。

    “……”

    他不想再继续面对顾远琛，安静地了房间。房门外，顾远琛扶额，靠在墙上，地了一气，浑都是无力的。

    季幕开始变得面无表，这冷漠砸的顾远琛一颗心被火炙烤，也被雨灭。

    晨曦降临，他们僵持到最后，是顾远琛不忍季幕困倦疲惫地与他对峙。他暂且妥协了，想扶着季幕回房去休息一会儿。安抚信息素的效果很好，季幕的不再作疼，他本该可以睡个好觉的。

    季幕扯了扯嘴角，完全是一副顾远琛没见过的态度，他默然片刻：“你让我把标记洗了，我听话地洗了。你说什么，我都照办了。”

    一段，只剩破裂的时候，没办法不去计较得失。

    他对一个陷淤泥中的人说，却没有率先将他拉扯来。唯有两人平等地站在对方面前，尚可言。顾远琛笨拙，他极力地去抚平季幕的绪，却越抚越皱。

    季幕看着激动的顾远琛，心早就麻木了，就算疼，也不会皱一眉。

    张嫂从自己的卧室里来，温和地过去拍了拍顾远琛的手：“少爷，去休息一会儿吧。您连夜回来，肯定

    “我不会在乎的，你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他渴求季幕相信他，就和以前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从前。冷漠的季幕是他所不熟悉的，可他要是想了解季幕，就必须接受季幕真正的。

    “我不会和别的Omega在一起！如果哪天我背叛你，你可以不择手段地伤害我，我绝不会还手！”顾远琛定地告诉他，压抑着声音，却爆吼着每一个音节。

    季幕从到疯狂，再到此时此刻的默然，就如同是涨到一定的程度时，他的灵魂溺而亡了。

    “那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可我你……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他自私极了，每一个字都所错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