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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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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阿月那时候不也死去活来吗,其实也不过是那么回事!男人追女人,就得死缠烂打,女人追男人,就得擒故纵。”

    今天周末,照往常,温随早应该在他家里等着,可夜已渐,人却并不在。

    “温随,你在哪里。”

    “远知,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她现在对你这样,就是在擒故纵!你只要顺着她来,保准能把人哄得听话了。”

    这从来

    不会像今天这样。

    对面人那副瘦弱的,仿佛被什么极为沉重的东西压垮了,陡然崩溃,只能弯着,弯到很低很低的地方去。温随双手盖住脸,自顾自地喃喃:

酒,没什么神。这顿饭到后来只能变成相顾无言,刘远知筷不停地拣起生扔到嘴里,有些忧愁地想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

    去年和阿月的时候,阿月脾气辣,睛一瞥,把他骂得一无是,比路上的粪还要不如。刘远知受了顿结结实实的伤,在温随面前痛哭涕,大醉。嘴里好像也愤愤嚷过:“老什么,她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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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农村,所以格里也有。温随受到委屈时,常常一副茫然无措地样,认清事实后,老实地,白白被欺负一场。但他并不会哭,也不会崩溃。

    “痛苦只是一时的,而幸福是久的,作为过来人……”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也不上他。”

    “远知。”温随轻声打断了他:“他不喜我。”

    温随手一顿,茫然睁着通红的睛,没有说话。

    而且,刘远知把“他”当了“她”。

    刘远知愣住了。

    可温随听了,看上去却并没有得到安。半晌,突然低去:

    “远知……我……我撑不去了……”

    “那……那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对我好啊……”

    温随怔怔看着那盘生,一只手拿着酒杯,得骨节分明。他神闪烁,踌躇了好久,终于嗫嚅:

    因为他个月就要和他的阿月结婚,他平庸的生活中有了,他已经是个成功者。

    温随喝了不少酒,意识已经有些迟钝了,又兀自沉浸在刚才的对话中,来。直到被刘远知提醒,才慢慢接起来。

    刘远知以为自己是猜对了,心里有了数,开始努力发挥嘴功夫:

    电话那是个很平静,且熟悉的声音:

    一说起阿月,他语调渐渐上扬,有了快乐。

    刘远知清晰地看见有透明的从指间淌来。

    “无论我什么,他都不会满意……”

    等温随平静了些,又拿起杯喝酒的时候,刘远知尝试地问了句:“温随,你是不是谈恋了?”

    刘远知吃了一惊,放,忙:“哪能啊,你脑从小就聪明,又这么努力,要是我妈有个你这样的儿,指不定得多开心呢!”

    “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女人,天经地义嘛。你年纪也早就到了,再不来就晚了。”

    可他毕竟是男人,哭的时候也或多或少有些男人的共。刘远知半辈在社会打,虽然不顺意,但什么都沾,懂,嘴翻得溜,也算个三的人。他喝了酒,很快让自己镇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