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轻轻抚摸着肚，脸上有着天底所有母亲都有的慈。

    “我杀了两个人，又被官府人赃并获，即便怀有也无法逃生天，我总归要死的，可我们的孩还是会被生来。”

    柳文茵说着，对祝凤仪一个诡异的笑。

    她目光好似缠绵，又似乎有着无尽的恶意。

    “你是个男人，是祝家的家主，你难舍弃三个孩自己独自解脱？”柳文茵声音温和，“哦不，你不是这样懦弱的人，是不是？”

    祝婵娟还未满二十，未曾定婚约，荒宅的畸形儿和柳文茵腹中这个孩，都是祝凤仪的孩。

    他同儿媳扒灰，祸害死了自己的儿，过不了几日就会名声狼藉，若是再抛年幼的三个孩，那世人会如何看他？

    柳文茵地说：“父亲，天底最了解你的人，终归是我。”

    祝凤仪简直都要疯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文茵，看着她冲自己笑，目光温和，柔似。

    可她的温柔，却如同附骨之疽，令他此生无法摆脱。

    祝凤仪闭上睛，悔恨的泪从他眸里缓缓坠落。

    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痛彻心扉，悔恨无用。

    柳文茵被校尉们架着手站起，她定定看向祝凤仪，边绽放一朵妖艳的。

    “父亲，我会永远在你心里，此生无法遗忘。”

    ————

    番外-柳文茵

    柳大少死的时候，柳文茵才三岁。

    守灵第三日，她母亲已经哭得双目通红，实在无心再去她。

    因为年纪小，所以她只给父亲守了两天灵，母亲便让婆领她回去休息了。

    但这几日的柳家很，婆事很多，看不了她多久，就又被人叫走。

    柳文茵只好自己在院里玩。

    她其实不知什么是死。

    只是父亲不能再陪她玩，不能再给她唱歌，不能再让她骑在脖上撒一样地跑，她觉得有难过。

    也只是有而已。

    柳文茵哼着歌，蹲在园中，看着坛里枯败的草，伸手把它们一束束全都□□。

    枯了的草，没有存在的意义。

    就在这时，一个小石“嘭”地砸在她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