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咱们赵世面大。”

    两人不过逗了两句话，就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起来到死者边。

    待走近，谢吉祥先看到的是死者的脚。

    死者脚上穿了一双鲜红的绣鞋。

    这双鞋崭新崭新的，鞋面是红缎，上面绣了鸳鸯戏蝶，致又小巧。

    谢吉祥注意到，这双鞋的白千层底净净，说明死者穿着这么一双鞋，本就没有走过路。

    赵瑞顺着谢吉祥的目光看过去，也盯着那双鞋看。

    谢吉祥丝毫不顾形象，直接蹲在死者脚，着手轻轻了那双绣鞋：“咦？”

    赵瑞倒是没蹲去，他站在谢吉祥边问：“怎么？”

    “这双鞋对于吴周氏来说太小了，”谢吉祥指着鞋尖的位置，“吴周氏的大拇指都弯了，很别扭挤在鞋里。”

    赵瑞若有所思：“所以凶手并不知死者的鞋尺码？或者说

    这嫁衣是对方提前准备的，就为了杀人之后给吴周氏穿在上。”

    但这样的话，为何偏要给吴周氏换衣裳呢？

    谢吉祥微微蹙起眉：“这个嫁衣，对吴周氏或者对死者有何意义？”

    两人正在研究死者，突然，祠堂外面传来哀嚎哭声。

    那一群人的哭声好似被了蜂窝的蜂，嗡嗡作响。

    赵瑞回看过去，苏晨快步了祠堂，对赵瑞：“大人，死者家属到了。除了死者的丈夫外不在村中，吴发家其余五人都来了。”

    赵瑞顺着吴氏祠堂的门往外看去，只看几个青灰的影围在门，正哀声痛哭。

    让他们这么哭去也不是个事。

    赵瑞低声问正在忙的邢九年：“邢大人，你这还得需要多久？”

    邢九年正在专心给死者检查，闻言摆摆手：“你领着丫去问亲属吧，我这里最少还有两刻。”

    赵瑞舒气，等谢吉祥起，便跟她一起往祠堂外走。

    两人刚推门而，就看到吴发家的人或站或坐，脸上都有泪光。

    尤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更是哭得上气不接气，谢吉祥猜她应当是吴周氏的婆婆韩氏。

    赵瑞不耐烦听人哭，又觉得他们会吵到邢九年验尸，便看了一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