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只好先给夫人包扎伤，等到了晚之前大夫才匆匆赶到，给夫人开了些伤药便走了。

    ”

    然后应该就是晚饭时，潘夫人显得有些不太兴，文正诚问了她为何，还被她发了脾气，两个人便不而散。

    如此一来倒是能知潘夫人为何要发脾气了。

    她受了伤，又不能让丈夫知，还要独自忍耐疼痛，心自然是好不了的。

    谢吉祥问：“晚之后文大人就回了前衙？”

    巧思：“是，前日夜里是我们老爷值夜，只能住在前衙，晚上我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又换好上药，夫人便让我去休息，不用伺候她了。”

    这一倒是有些奇怪，谢吉祥问：“平日你也不用守夜吗？”

    巧思：“夫人睡眠很浅的，平日老爷不在时夫人都不叫婢伺候，老爷若是在，夫人大多都要吃安神来助眠，留婢几个是为了伺候老爷起夜。”

    看来，这个潘夫人不仅脾气暴躁，还不喜让人期跟随，是个略有些独的人。

    谢吉祥问她：“你最后一次见潘夫人是何时？”

    巧思毫不犹豫回答：“就是伺候夫人安置的时候，当时夫人让婢去休息，婢就退了去，那一夜婢睡得特别好，一直到天明才醒来，夜里自然见不到夫人。第二日老爷回来用早，婢去叫夫人起床，发现夫人已经不在卧房中。”

    也就是说，从前一夜潘夫人安置到次日清晨巧思发现她不见，这一整夜都无人知她去了哪里。

    待到文正诚心生疑惑，命人外搜寻，也没有找到潘夫人的影，据孙家所言，此时她也不在后厢房、柴房和厨房等地，整个府中都没有寻到她。

    所以，今晨死在柴房的死者，到底是不是这位失踪的潘夫人？

    谢吉祥暂时把巧思所言都当成前日确实发生的事，毕竟，据之前文正诚和孙三郎的供，前日午之前发生的事都能跟巧思所说对上。

    待问清楚前日的事，谢吉祥才可以压了压嗓，用最温和的吻问她：“巧思，我是否可以问你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巧思脸上倒是没有特别多的悲伤和惧怕，她只是意识轻轻摸了一那块显的淤青，用很飘忽的吻说：“是夫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