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赵瑞说的那个“有”字，她都没有听到耳中，只是睁着汪汪的大睛，茫然地看着赵瑞。

    赵瑞伸手，轻轻在她额上弹了一。

    “莫急，”赵瑞说，“莫急，你冷静来，我们才能找到真相。”

    谢吉祥捂着疼痛的额，抿了抿嘴，终于笑了。

    “好。”

    “我刚跟你说，仪鸾司曾经记录过几药，”赵瑞，“能让人无法割舍开，不吃就难受的，其实不算多，大约只有五。”

    赵瑞顿了顿，声音低沉：“其中有三，因为前朝影响很大，已经禁售，集市和药铺不太可能买到，黑市有没有不得而知，但其所导致的症状跟这几个案中的不太相似。”

    “故而这三药可以排除，剩的两，一名为幻散，吃了会让人发梦，总是沉浸在兴之中，然而一旦停药，不用三日就要咳血而亡，看其药效似乎也不相似。这药早就失传，只在仪鸾司的卷宗里有记录。”

    谢吉祥，认真听他说。

    赵瑞：“还有一，是仪鸾司常用的，一般是直接用在死刑犯上，若是死刑犯不肯说案，或者酷刑也没用，才会用这一。”

    “这药叫定神散，吃了以后犯人会乎乎，很听话，有问必答，只是用过三次以后，若直接断药，人就废了，同傻无异。”

    这叫定神散的药应该是用来刑讯的，只是看其药效，同他们此番所要寻的应该不是一。

    谢吉祥若有所思：“每一药的方肯定不同，只是不知里面都有什么样的草药，若是能有相似的药材应当也能推论些许来。”

    赵瑞颔首：“一会儿回去皋陶司，让邢大人看看。”

    谢吉祥低喝了茶。

    温的茶抚平了她的急躁，让她不再如同刚才那么兴奋，她的心渐渐安然来，

    平稳飘摇在心湖上。

    “我们假设，”谢吉祥捧着茶杯开，“假设所有的未破案件都同同一药有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