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账房抱着，苦恼非常：“这么多打赏，再想想那些不太正常的姑娘，我这心里就很不舒坦。”

    可是他没有办法。

    红招楼一次账给一次钱，比他在梧桐巷一旬的工钱都多，自从去了红招楼，他都能给妻和孩买些补品，家里人的气也比以前好不少。

    可这差事风险太大，而且昧着良心，周账房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赵瑞看他确实心惊胆战，难过非常，便：“你的线索很用，多谢。”

    周账房微微一愣。

    “官爷……我……我也并非贪财之人，若是能解救这些姑娘，倒也算是了一件好事，就当给我妻积德行善。”

    周账房抿了抿嘴，最终了决定：“便是这份差事不了，大不了晚上我去码搬货，就不信养活不了一家老小。”

    这个周账房确实嗫嗫嚅嚅，胆小如鼠，但为了一家妻儿老小，却也能屈能伸，豁得去，却又没有泯灭良心。

    赵瑞垂眸看他，：“你知那个张有德的来历吗？有什么细节都可仔细说来。”

    周账房了却一桩心事，脸也好看起来。

    “张有德不是燕京本地人，反正我听音不大

    像的，”周账房回忆，“他两年前搬来我家隔，家中没有亲眷，只他一个人，他也从来不说过去的事，便是吃了酒，嘴也很，但我知，他在红招楼了这么多年，定是有不少盈余。”

    张有德跟他不一样，他是帮工，张有德就是红招楼的账房，许多事都要通过他的手去，他的工钱肯定是周账房几倍不止。

    “哦对了，我想起来，上次吃酒时他曾经说过，原来住在琉璃庄，只是琉璃庄的差事不去，他才来了燕京的。”

    琉璃庄？

    谢吉祥心中一动。

    “他在琉璃庄什么，他可有说？”

    周账房摇了摇：“我跟他一年到说不上两句话，若非他这次有事求我，才请我吃酒，要不然就连这事我都不知。”

    他确实说不更多话来。

    谢吉祥最后问他：“这个张有德多大岁数，多的个？”

    周账房回：“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瞧着比我小个几岁，个跟我差不离，都是五尺多些，就是个很普通的人。”

    赵瑞跟谢吉祥对视一，心中都有了数。

    赵瑞回看向周账房：“周账房，现有一事，需你去办，事成之后本官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