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姬林一直没说话，脸十足沉，听到祁律开，脸瞬间便变了，亲和的说：“哦？太傅有法，那便请太傅说一说罢。”

    祁律想要从班位上站起来，不过他一动便觉到，稍微晃了一，真的不是祁律矫造作，为一个现代人，被砸后脑砸过去，祁律觉自己说不定会落什么后遗症，智商估摸着都要变低了。

    他一晃，天恨不能从席位上立刻冲过去，连忙说：“太傅不用站起来，坐着便好。”

    虽然这年不行跪着，卿大夫们上朝也都是坐着，但说话的时候还是要列的，姬林让祁律坐着说话，显然是对祁律的莫大恩，旁人看在中，都嫉妒在心里，但是也不敢言语一句。

    祁律拱起手来，说：“律多谢天。”

    他恭敬的谢过之后，这才幽幽一笑，如今祁律受了伤，脸还很苍白，若论起来，和公冯的脸当真差不多。人家公冯好歹材大，但祁律连个大的边儿都没沾上，再加上脸惨白，便显得十足柔弱起来。

    可祁律如此柔弱的笑容浮现在脸面上，众人均觉到一麻嗖嗖的凉意，简单来说便是——不怀好意。

    祁律莫测的说：“天，这刺客所言，自己乃是受到了郑公的指使，才来劫持律的，而郑公却否认指使过刺客，两面各执一词，这简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着实令人无法分别对错。不过并不打，敢问天与三位国君，还有在场的卿大夫们，可曾听过……吐真这什。”

    “吐真？”

    “那是甚么？”

    “闻所未闻……”

    士大夫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别说是士大夫们了，连见多识广的三位国君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吐真”。

    宋国、郑国和蔡国，都算是国和小国，见识广博，并不是孤陋寡闻之辈，但是他们招呼刺客，审讯犯人用的都是刑法，从来没听说过吐真是甚么东西。

    姬林见到祁律一脸笑盈盈的表，便知他十拿九稳，脆应和着祁律，轻笑说：“太傅，这吐真，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