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知？”

    “那伙人都是贼啊！”

    “是啊是啊，就在这附近的山上！”

    一说起那些山戎人，难民们似乎有说不尽的话，说：“大人您有所不知啊，据说附近的山上有山戎的贼窝，但是这地方的山势陡峭，当地的官兵都找不到贼窝，对那些山戎人本没有法！贼日日来抢掠，尤其是最近这些日，来得频繁！”

    “是了，这些贼，本没有良心，他们抢掠了我们的粮，还杀人放火，把女人全都掠走，折磨娃儿，甚么样的事都得来！”

    “无错，无错啊！”

    戎人的作风本就十分彪悍，尤其是山戎的贼，大多是一些不开化之人，更别提接受什么教育了，在他们里弱便是原则，因此抢掠手无寸铁的妇孺和孩童都是常事儿，并没有什么原则可言。

    祁律听了皱了皱眉，其中一个老者说：“今日遇到的贼，还是这些山戎人中最仁慈的一支呢！”

    祁律说：“老人家，这话怎么讲？”

    那老者说：“大人您不知，这贼有好几支队伍，方才您见到的便是由余，是贼的小领，除了由余之外，还有好几支队伍，这几支队伍互不相让，有的时候才走了一队贼，又会杀来一队贼，咱们平小民家里能有多少粮啊？前面的贼抢掠了粮，后面的贼又来，本不粮，那只能等死啊！这个由余还是最仁慈的一个，他的兵只抢粮，从没伤过命，旁的队伍可不是，见到人立刻提刀就砍，所过之必然血成河啊！还请大人，救救小民，救救小民罢！”

    老者跪来，其他难民也全都跟着跪来磕，一时间哭号的声音直冲云霄，弥漫在天际。

    因为这地方地边境，好几个国家接壤，贼的贼窝也不知在什么位置，总是抢掠了这边，便逃其他国家抢掠，来回逃窜在边境，就算是当地的官员想要理，但是找不到贼窝，无法治，贼逃到其他国家还需要涉，错过了时机本抓不到贼。

    其实就算发现了贼窝，照凡国这小国的实力，说不定还没有贼的武装大，因此也是睁一只闭一只，本不敢碰的去，平日里只是走个程而已。

    祁律皱着眉，觉得这件事必须一，一来是这个由余，如果能拉拢由余到洛师来，绝对是一件好事，姬林刚刚即位，绝不会嫌弃人才太多。这二来，也是祁律亲看到了贼劫掠百姓的场面，这还是由余带队的场面，倘或是其他贼带队，不知是什么血腥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