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上了的。

    她一僵，抬手想给叶青青拭去泪。

    叶青青却挡住她的手，没有抬，语气沉闷地说：“李默然，你说我是不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李默然垂着睫轻声说：“什么样的错误？”

    叶青青鼻音重，声音苦涩：“我……抢了路任喜的女孩，还骗他……我太坏了，这行为跟绿茶婊有什么两样！”

    李默然沉默了一，开：“上次我问你，你知我喜你多久了吗，你还记不记得？”

    叶青青不知她为什么提这个，在她肩膀上。

    李默然垂着睛：“这学期刚刚开始的时候，我搬来这里第一天，我从那天开始，就已经……开始注意你。”

    那天光那么耀，却也远不及你的光芒。

    “后来，我在场上认你，你每天晚上都会去场跑步。”

    你的健服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你的尾也没什么独特，但你每天跑几圈，我就盯着你看几圈。

    “我接受路任邀请话剧社，也是因为你。”

    那时候还没那么贪心，以为和你一起演女角就已经足够幸福了。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叫，把你的生活习惯成标本挂在心房里。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一起成为女主角。

    “所以你说，到底是谁先谁后呢？是我先喜的你，还是路任先喜的我？”李默然始终语气平淡，却在叶青青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不善言辞，叶青青也没问过之前的事，只以为她是因为路任才认识了自己。她猛然回忆起，开学不久打熊孩那天，路边那个材纤的女人，原来就是她。

    “我那时候早就知你喜路任，难让路任如愿和我在一起，就不算我对你的背叛吗？”李默然看着她，轻声说。

    “不，不对，”叶青青听得李默然对她的偏袒，摇摇说，“不怎么说，路任喜你，是我早就知的事实，”她苦涩一笑，“这个不关你的事。”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喜上了李默然，这是她单方面对路任的背叛，无可争辩。

    李默然认真看着她说：“我一开始就喜你，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如果我没有……撩你，你也许不会喜上我。”

    叶青青瞪大睛：撩？我？

    李默然一脸严肃：“没错。”

    叶青青仔细回忆这半年来和李默然的相，才惊觉自己果然是被她“撩”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