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选文科？”

    郭惊羽：“对。”

    李同洲：“那我也……”

    郭惊羽：“别，你你自己的计划来，我在文科班也待不了半年。”

    “怎么了？”

    “我打算学特，考术。”

    郭惊羽手指上转了一个漂亮的笔，收拢了圆珠笔冲他笑：“你还没见过我画画吧？其实我画得可好了，以前教我的……我是说，以前我遇到的一个老师还夸我是天才呢。”

    李同洲将信将疑，他并未听郭惊羽提过这个，也只看过他黑板报而已，暂时看不天才的痕迹。

    郭惊羽已经多年没有遇到敢在专业上质疑他的人了，立刻挑眉：“不信我现在给你画个瞧瞧？”

    他说画就画，也没挑选什么工，随手就用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几笔勾勒李同洲的侧脸廓，起先只是想随便画几笔，但是一投起来就忍不住多看对方几，然后照心里的愿望，把对方一细致描绘在纸上。

    他只画过李同洲的照片。

    以前刚开始学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学艺不，羞于画喜的人，想等等，等再厉害些，好把对方画得完，然后收藏。但是他并不知，等了两年，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画这个人了。

    郭惊羽画画的时候十分专注，并没有之前玩闹时的样，眉都收拢了锋芒似的，视线全都汇聚在他脸上。

    李同洲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看，一时有些僵，但过了一阵就慢慢放松来。

    这是郭惊羽，不是别人，所以被这样盯着看他还可以接受。

    李同洲也会趁着他低作画的时候去打量对方，郭惊羽手中的笔碰到纸上发沙沙声响，因为半垂着睛，看着睫越发密，落一小片影，衬得肤很白。

    李同洲视线从他的眉一直到的鼻梁，一直落在他上，郭惊羽即便不笑的时候角也是天生上翘，和他那双尾微微上扬的桃一样，很容易让人心生好，让人想要亲近。

    郭惊羽抬看他的时候，李同洲意识收回视线，落在面前的课本上，只是睫眨动几，故作镇定。

    他听到郭惊羽笑了一声，但郭惊羽向来笑，他并不知对方为何而笑。

    很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