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惊羽穿了羽绒服往跑，完全没想到李同洲会过来。

    “好！”

    李同洲在中央那一小假山那蹲翻找了，招呼郭惊羽来看，他手里多了一把仙女，“我放烟给你看。”

    那会刚放寒假，郭惊羽成绩第一次不是倒数，再加上术班的金老师亲自来了一次家访，好好夸奖了一郭惊羽的绘画天赋，把郭家夫妻俩哄得乐开了，尤其是郭妈妈，笑得角纹都来了，她从郭惊羽上小学之后，就没听过这么多表扬的话。

    郭惊羽跟他过去，也没走远，就在他们小区后面的小园里。冬天冷得厉害，晚上没有人来散步，小园里绿的冬青丛上着落雪，他们俩走过去的时候踩到路面上的雪，也发轻微的吱嘎声响。

    宋卓然这次没有模仿郭惊羽穿衣服了，只是视线还盯着郭惊羽不放，好几次打了饭挤过来一起吃。郭惊羽怕他占李同洲的便宜，自己抢在前跟他随意说上两句，也不能说多，说多了李同洲也会看过来——这一他俩倒是默契，互相监督。

    他用力眨了眨睛，才把中的雾退去，看清前的人。

    李同洲给他好，整理了一，“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郭惊羽在家里计划，特意了个表格写上要玩儿什么项目，最后写住宿的时候，想了好一会，只随意画了一个圈，表示稍后再安排。

    一直快到过年的时候，宋卓然这事儿才解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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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回一天时间呢，妈，再多给一天呗！”

    李同洲认真的一支支燃给他看，郭惊羽声音慢慢消去，视线落在那些烟上，很小，但每一支都足够璀璨，亮晶晶地散发着短暂又迷人的光彩。

    李同洲上穿了件厚大衣，系了围巾，看到郭惊羽来的时候把围巾摘给他，郭惊羽摇：“不冷，你怎么来了？”

    郭惊羽被他逗乐了，“这哪儿叫烟，这是小姑娘才玩儿的……”

    郭惊羽把计划好，就听到楼门铃响，起初他没在意，但是郭妈妈很快就来喊他了：“惊羽，小洲在楼了，喊你去呢。”

    郭妈妈立刻就答应了，“可以，这次考试成绩不错，给你批三天假！”

    郭惊羽等金老师家访之后，趁机提年后要去省城玩儿。

    郭惊羽忽然有些哽咽。

   李同洲每天中午会过来找郭惊羽一起去吃饭，偶尔也碰到宋卓然两次。

    说实话，他也过几个不太正经的梦，全都是跟李同洲有关。他这边想的很多，但是李同洲却还是懵懵懂懂，毕竟是光牵手就能兴的年纪。

    李同洲给他放烟，然后又送了他满满一袋零，他看着郭惊羽弯着睛笑了，“惊羽，今天雪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别想你。”他伸手摸了摸郭惊羽的脑袋，语气温柔，“所以我就来看你了。”

    郭惊羽问他：“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郭惊羽乐颠颠去给李同洲打电话了，李同洲那边也上着辅导班，调开时间，跟郭惊羽说好初三过去，一直玩儿到初五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