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玫。

    拿玫：“什么。”

    她本以为颂蓝又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惯常的陈词滥调，但他的话却让人很意外。

    “你失败了。”他说。

    拿玫：“？”

    颂蓝：“在那个剧院里，你是不是想要得到一个两全齐的办法？既能救Valis，也能帮到那四个人？”

    “但是你要知，如果你不选择的话，自然会有人替你选择。为什么你觉得你可以拯救任何人呢？”

    “玩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吗？你并不是上帝。你谁也救不了。”

    这话说得太过尖锐，动了某些并不好的回忆。于是拿玫很不客气地说：“那关你什么事？”

    颂蓝耸肩：“不如想想怎么救你自己吧。”

    而后转离去。

    拿玫：“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Valis：“不知。别他了。”

    *

    飞机盘旋着开始降落。玩家们的脸上警觉的神。

    休战时间即将结束。

    而随之而来的会是那未知的「加时赛」。

    他们纷纷侧去看旁边的窗。

    站在这样的度，去俯瞰星罗棋布的城市之网，似乎会让人产生一恍惚的觉：人并不重要，也并不存在。

    人命都只是蝼蚁。

    但他们同样也是蝼蚁——是在这座死城里苦苦求生的蝼蚁。

    “D区。斗兽场。”罗阡咀嚼着这几个字，随手拉了一个边的人，“你去过这个地方吗？”

    那人摇了摇：“我不知。我住A区。”

    他边的另一个人：“我听说过斗兽场，好像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怎么说？”

    “就是，你懂的，斗兽场嘛……字面意义上的那，斗兽场。有类似于地拳场吧好像。反正，就是D区的那违法的事。比C区更脏、更危险。”

    第一个说话的人十分作地吐了吐：“哦，那难怪我不知，我好守法的。”

    另一个人呵呵：“别逗了，你守法还能活到现在？”

    他转拍了拍罗阡的肩膀：“哥们，自求多福吧。待会儿估计够呛。”

    旁边的人说：“得了吧你，还用你去安人家？”

    “呃，也是……”

    罗阡笑了笑，不再说话。他借着最后的机会观察机舱中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