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喝醉了。”

    叶曦：“你有什么想问的？”

    “没，我就是……”

    叶曦他脑袋：“跟哥哥有什么好装的。”

    “哥——”叶旻顿了一，“嫂肚里的孩，是哥的吗？”

    叶曦又喝了酒，反问：“你觉得是谁的？”

    “当然是……哥哥的。”

    “没错。”

    “可是那份报告上，为什么写的是宋挽霜？”叶旻撒了个小谎，“嫂那天喝醉了，我偷偷看了他电脑包里的文件。”

    “样品换了。”

    叶旻心里一怔，果然是宋挽霜猜的那样。

    “可是为什么？不是重修旧好了吗？嘛要让嫂以为那孩是宋挽霜的？嘛又跟宋挽霜见面？”

    叶曦放啤酒，望着落地窗外的无尽夜空，灯火通明，秋日温凉的晚风涌来。

    “已经坏了，怎么修的好？索破罐破摔了，倒也脆。”

    “你不怕宋挽霜发现吗？”

    “发现什么？发现孩不是他的？”叶曦面上些幸灾乐祸的神，“他发现了又能怎样？告诉乔默？你觉得他会吗？”

    “为什么不会？”

    “你是我弟弟吗？怎么这么……”叶曦叹了气，“你是宋挽霜，你会说吗？乔默如果知那孩是我的，宋挽霜难不怕他为了孩重新回到我边？换个说法，如今孩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你觉得宋挽霜会亲手斩断这联系吗？”

    “宋挽霜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没有得到乔默之前，他都不会停手。他已经陷游戏之中，不得不玩到最后了。”

    叶旻糊涂了；“那他和你之间的关系，不也崩盘了？宋挽霜原本也不喜哥吧，这么玩他，现在对哥肯定是恨之骨了。”

    “哥不是喜他吗？从中到现在。所谓的白月光。”

    秋日的夜晚，明月悬，月如。落在叶曦秀致的眉目上，半明半暗间，这笑容有隐隐的残忍。

    “恨之骨，不好吗？”

    “什么意思？谁都不喜喜的人讨厌自己吧。”叶旻背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