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太太走远了，女侍们才终于松了气。

    清源武士却蹲了来。

    手指轻抚上那些散落的脂粉，将它们慢慢撮成了一小堆。

    有些瓶罐没有摔坏，还是完好的，则被清源小心地拣了来。

    楚歆见状，也低去帮他捡地上幸存的瓶罐，然后佟澄澄和女侍也加了来。

    清源看到他递过来的瓶罐，微微愣了一，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他把尚且完好的瓶罐重新放回到箱里，并把箱送到了房里一直低着的河面前。

    河看到箱，也没什么反应。

    清源便坐来，帮她把箱打开，里面的瓶罐。

    河的神便一有了神采，像闪耀的明星一般，看起来亮晶晶的。

    清源轻轻了她的小脑袋。

    在门外继续收拾地面的女侍低声：“不愧是神崎太太从小看着大的清源武士，只有他能安抚住夫人。”

    另一个则说：“明天就是庆典了，咱们要多小心才是。”

    “能够看到理小的表演了。”

    “如果我也有理小那样的容颜……”

    “嘘……”

    一直站在雪中的佟澄澄对楚歆：“你有没有觉得清源武士和河的关系有太好了？”

    楚歆见她一脸八卦的模样，忍不住回：“河才多大，小女孩而已。”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佟澄澄脸上一红，“我是觉得，清源武士对河特别照顾的样。”

    也许是女生这方面的觉更加锐的缘故，经她这么一提醒，楚歆也意识到了这一。

    见清源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楚歆表示：“你说的有些理，我打算在这里再守一阵，观察看看。你要不先回去吧？”

    佟澄澄不太愿：“把你丢这算啥啊。”

    楚歆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没必要两个人都在这里耗着，要不你帮我去看看理那边收了脂粉的况？”

    明天就是庆典了，他想了解理那边的报。

    这回佟澄澄自然快地答应了，二人分行动。

    楚歆也不敢打扰清源和河，只是一个人在雪里伫立，静静看着他们二人的相。

    河对这些瓶罐很喜的样，一个个抓起了反复瞧了半天，脸上却仍是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