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招呼他先撤。

    看着离那屋远了，秦垣才说：“屋外刻着奇怪的纹路，不知是什么意思。”

    回到住所时，已是后半夜。

    秦垣把窗关好，帘也拉上。

    楚歆也有累了，倒在提前铺好的床褥上，觉得自己实在有先见之明。

    之前为了防止尴尬，他特意在两个人的床褥间留了不小的空隙。

    结果刚拉完窗帘的秦垣回见了，就过来开始拽自己的床褥。

    间距在一缩小。秦垣一边往楚歆那边拽，一边还要小心观察楚歆的脸变化。

    楚歆只觉对方是个幼稚鬼。

    看距离越缩越小。

    楚歆忍不住：“再拉你就睡我上得了。”

    话说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连秦垣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垣才故作矜持：“你要真这么想，倒也不是不行。”

    “……我没这么想！”楚歆罕见地面一红。

    “上次是谁说要和我一起睡来着？”

    “……”楚歆这回脆两一闭，裹着被翻了个。

    秦垣看着面前这个裹得像个卷的小朋友，忽然有饿了。

    见对方真的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了，他便又动手拖的床褥。

    原本就缩得很小的距离最终彻底没有了。

    两个床褥接在了一起。

    四舍五就是同床共枕了。秦垣这才满足地躺了。

    背的楚歆自然能听到这细碎的声响，但是却没有声。

    甚至安稳地闭上了睛。

    威尔纳的雨夜，凉风习习。

    楚歆又一次梦到了过去。

    ……

    公车照旧前行着。

    一缕光照在楚歆的脸上，刺目得很，他却无暇去顾及。

    因为边的少年接到了来自他母亲的电话。

    “秦风。”

    电话那的声音冷冷冰冰。

    “我和你爸爸要正式离婚了。”

    “你们——”少年的话刚开了个，就卡在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