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犯痴。”

    殷之遥被他轻佻的嗓音撩的心脏扑通，一脑将衣服扔在了草地上：“别自恋了！”

    程妄笑了笑，转又溜远了去。

    殷之遥犹豫片刻，捡起衣服，小跑追了上去，却见他顺着阶梯边的平坡径直了去。

    坡很窄，仅仅只有板的宽度，他踩着板，沿着坡往溜，速度极快。

    殷之遥看得心惊胆战，连忙喊：“你快来，很危险！”

    程妄了阶梯，凌空翻转板，稳稳落地，一个漂亮的回，遥望着小姑娘，一抹恣肆的微笑：“担心我啊？”

    殷之遥松了气，忽然又觉得自己像个傻似的，局促地转往回走。

    程妄抱着板三两步爬上阶梯，追上了她：“板运动就是这样，你要是看着害怕，就在远等我。”

    “我才不害怕咧。”

    “想不想玩。”程妄将板搁在她面前的平地上：“哥哥教你。”

    殷之遥试着将右脚踩在板上，不过想着程妄刚刚的动作，心有些发怵，脚缩了回来：“算了，我不会。”

    “你别危险动作，就慢慢。有我在边上看着，摔不了。”

    殷之遥在他的鼓励，试着踩上了板，然后慢慢地向前着，时不时回望望他，确保他跟在后面。

    “尽你的。”程妄手揣兜里，慢悠悠地跟在她边：“老看我什么。”

    殷之遥了几步，觉自己像刚学步的小孩似的，笨拙又丢人，索停了来，对他说：“不了。”

    “不喜？”

    “不是。”殷之遥咬咬：“你自己玩吧，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光教我了，多没意思。”

    “看不来。”程妄单手搭在了她的左肩上，懒散地说：“这么贴哥哥？”

    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了她的肤上，殷之遥受着左肩的负重，好像重得她站都站不稳了似的。

    一阵阵眩。

    程妄看了看手表的时间，说：“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得回去了。”

    殷之遥自觉地捡起了板，并且将校服递给他，转离开：“拜拜。”

    “跑什么。”程妄叫住了她：“一起回去啊，反正住的这么近。”

    殷之遥默默地走回到了他边：“我可以跟你一起校门。”

    “行吧，你说了算。”

    这个时间，学校里的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校园空空寂寂，满了法国梧桐的林荫，只有他们俩人。

    程妄走在前面，殷之遥像个小跟班一样，抱着他的板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