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帮忙，肯定有后招等着她。

    “没想到你成绩这么差。”

    后，一悠扬有磁的嗓音响了起来。

    殷之遥回，看到程妄倚在楼梯扶手边，手揣兜里，步轻盈地踮楼梯。

    看到他，殷之遥意识地理了理自己的发：“我成绩本来就不好。”

    “那就巧了。”

    “什么巧了？”

    程妄走到她边，散漫地说：“我成绩正好还不错。”

    殷之遥知程妄成绩好，说起来谁又不知，三的年级第一名，还要超第二名五、六十分的神级学霸。

    她躺平任嘲：“我小学初中的学校都很一般，连考上南城一中都是靠运气。”

    “跟学校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脑的问题。”

    殷之遥见他果真开始嘲讽她了，有些憋闷，但更多的是羞愧，羞得不想在他面前多逗留一秒。

    “是啊是啊，你看到了，我这么差，你不要理我了！”

    说完，她转要走。

    程妄拉住了她的手：“成绩差、脾气炸，说两句不到就炸。小鬼，你这么大还没被打死的，也是奇迹了。”

    殷之遥羞愤地望着他：“那你打呀。”

    程妄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腕，扯着她大步星朝图书馆走了过去——

    “哥哥舍不得打你，只好帮你补课了。”

    第12章 笨(就像当他女朋友是多丢人的...)

    南城一中的图书馆不大，分为书籍借阅区和自习区。

    自习区的木质方桌边，坐着一些正在埋苦的三生。

    殷之遥坐在靠窗的桌边，摸英语课本，像绘涂鸦一般誊写着课文。时不时用余光去瞥坐在她边的程妄。

    程妄很快便完了一数学综合试卷的一面，翻了页。

    日暮西沉的光透过窗折在他英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泽，安安静静。

    他修的指尖着试卷一角，另一只手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地演算。

    字很漂亮，哪怕只是随手写来。

    殷之遥的心思全放在了边的少年上，知他拎着笔，敲了敲她的脑袋。

    “嗷。”她吃痛地低低叫了一。

    程妄的笔端敲了敲她的本：“你画画还是默课文？”

    “课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