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程妄似有被她的神打动，立刻移开了目光，她的脑袋：“还行，回去再温习一遍，明天默写，不要再忘了。”

    “会的。”

    程妄摸手机，准备叫车回家。

    殷之遥忽然问：“程妄哥，你还没吃晚饭吧？”

    “哪有时间吃晚饭。”程妄没好气地说：“打完球就给你拿练习本了。”

    “那我请你吃晚饭吧！”

    ......

    殷之遥带着程妄来到了位于天桥底的大排档。

    冬夜里，大排档的灶台边蒸腾着蒙蒙的雾气，谢渊转看到殷之遥，问：“不是让你回家写作业，怎么又来了？”

    “我朋友给我送忘带的作业，还没吃晚饭，你给他儿好吃的！”

    谢渊看到跟在小姑娘后的程妄，脸冷了冷。

    程妄倒是轻松地笑了：“又见面了。”

    殷之遥丝毫没有看俩人之间的暗涌动，对谢渊：“贱哥，你给我同学来一碗番茄打卤面吧！”

    谢渊没有多说什么，回面条。

    殷之遥坐到程妄的边，对他说：“我哥的番茄打卤面是一绝，你一定要尝尝。”

    “好。”

    等待开饭的间隙，程妄翻开了殷之遥的数学练习册，检查她的家作业。

    在他给她持续的补习之后，错题量明显减少了，成绩也在缓慢地提升。

    殷之遥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

    “有步。”程妄评：“但心犯错也不少。”

    “我会注意的。”

    这时候，店里来了几个堂里的小，见到殷之遥和程妄，随玩笑：“狗妹，谈男朋友啦？”

    “男朋友很帅的嘛！”

    “狗妹息了呀！告诉，上哪儿能找这么好看的男朋友。”

    殷之遥赶挥手制止这些八卦的小们，红着脸辩解：“不是！不是男朋友！是同学！”

    “真的假的？哪有这么帅的同学呀。”

    “真的是同学！真的！”殷之遥凶地说：“你们再胡说，我以后不让贱哥给你们煮面条啦！”

    小们丝毫不为所动，对程妄：“帅哥，我们小狗妹平时可凶了，她没欺负你吧。”

    程妄礼貌而平和地回答：“没有，妹妹一直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