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遥扶着程妄，来到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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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撞人搞小动作的时候，怎么不讲风度！”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在她上落了些力度：“真的把你当拐杖了。”

    “我看你打篮球的时候，好像带着火气，猜测你心不好。”

    程妄右弯曲着，轻踮着地面，重心几乎压在左上，避免把这小姑娘压坏。

    “那家伙带球撞我。”程妄用袖了嘴角的血渍：“撞了几次。”

    程妄了，将那血渍掉了。

    班主任了脸，说：“大个事吵什么吵！”

    显然在场的男生分成了两派，乔正这一边疯狂地维护着程妄，唾沫横飞，都飞到班主任老陈的脸上了。

    她力气大程妄是亲见证过的，不过他还是控制着力：“再大也是姑娘家。”

    “你还要背我？”

    说着便要在书包里翻找英语本，以作证明。不过找了半晌，也没找到。

    殷之遥义不容辞地站起，捞起了他的胳膊肘，让他揽着她的肩膀：“慢慢走哦。”

    “你怎么会跟人打架？”

    殷之遥见他还能开玩笑，稍稍放心了些，乖乖地靠墙站着，等医生给他理完伤离开，她才走到他面前，仔细检查他的膝盖――

    殷之遥没有应他这句话，垂着脑袋坐在病床边，问：“你今天是不是心不好。”

    “确实是程妄先动手的。”

    “但是是何骆南故意带球撞人！”

    办公室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男生，七嘴八地说着当时的况――

    程妄注意到门边缩缩脑的殷之遥，对她勉的笑容：“小鬼，你怎么来了？”

    程妄望向殷之遥：“你还偷看我打篮球？”

将涂了药膏的纱布，盖在了伤上，然后用绷带缠。

    “算了。”程妄笑着说：“我怕把你压坏。”

    殷之遥见他没太用力，于是说：“我力气大，不怕的。”

    “你消息灵通。”

    程妄嘴角笑意一滞，随即：“你又知了。”

    “来呀。”

    乔正看到程妄，激动地喊：“看看，把我们妄哥都伤成

    殷之遥受着少年而朗的，脸颊红，用力：“嗯，我是你的拐杖。”

    程妄见她满心满都是担忧，轻松地说：“膝盖破而已，死不了...别哀悼了。”

    他的偏薄，但是形状很。殷之遥碰到他，宛如电般，连忙缩回手，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你...嘴血了。”

    “从小玩到大的乔正都没过来，没想到他妹妹先来了。”程妄笑着说：“患难见真，对吧，狗妹。”

    殷之遥没想到他抓重这么偏，红着脸辩解；“我碰巧路过，就随便瞥了一！我刚刚在听写英语呢，谁偷看你！”

    殷之遥看到他嘴角有明显的淤青，嘴好像都破血了，想也没想，赶摸纸巾给他拭。

    程妄拉住了她的手腕，说：“哥哥脚受伤了，走路有苦难，你扶我一。”

    “打篮球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吗，这样就动手打人，太没风度了吧。”

    “姑娘家怎么了，你别瞧不起人。”殷之遥逞能：“我还能背你呢！”

    殷之遥走去，颤声说：“听、听说你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