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还给你吧，裙的钱，还有...那个的钱。”

    “什么这个那个。”程妄漫不经心：“卫生巾就卫生巾，有什么说不的。”

    殷之遥看了看周围，幸好电梯里没有其他人。

    “你好懂哦。”她小声说。

    程妄垂眸，睨了她一：“这本就不是羞耻的事。别人如果觉得尴尬，那是别人傻，不是你。”

    殷之遥刚刚的窘迫烟消云散，她笑着说：“程妄哥，我听你的。”

    他摸摸她的：“乖。”

    “多少钱呀一共。”

    “算了。”

    “不行！”殷之遥很决地摸了手机：“必须给。”

    程妄是个不拘小节的人，索也不再推辞，摸手机让她扫了码：“裙和一共800，卫生巾就算了，当哥哥请你用。”

    殷之遥：......

    程妄说完这话，似乎也意识到不太对劲：“好像有怪怪的。”

    你才知！

    *

    俩人了楼，在哈达斯见到了乔正，他了三大盘冰淇淋，堆得如小山，说：“你俩什么呢，磨磨蹭蹭四十多分钟了，试衣服也不用这么久吧！”

    殷之遥坦然：“我来月经了，所以耽误了一会儿，程妄去给我买卫生巾了。”

    乔正胀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望望周围，整个人都不好了，拉扯着程妄：“她...她怎么了。”

    程妄淡淡：“没听到吗，生理期，我去给她买卫生巾了。”

    乔正一脸红得青紫了：“连你...你也...！好特么尴尬啊！”

    他赶埋吃冰淇淋。

    殷之遥：“他给我买卫生巾，关你什么事，你尴尬什么？”

    程妄同样笑着反问：“对啊，你尴尬什么？”

    乔正：......

    可能我是傻。

    第31章 毕业(她喜的少年，一如既往的...)

    乔正本来想要散发一兄的心, 给殷之遥了冰欺凌，结果她不能吃，程妄也陪着她不吃, 乔正一个人吃了整整三盘冰淇淋, 冻得嘴都麻木了。

    这辈都可以不用再吃冰淇淋了。

    程妄担心殷之遥不舒服, 本来想说带她回家了，但殷之遥似乎没什么大碍, 还想再逛一会儿。

    两个男人陪着小姑娘来到了一间苗银店，殷之遥看着这些颇特的耳钉，喜极了, 不过她没有耳, 所以只能过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