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掌，你好歹也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吧。”

    闻言，顾楼抬眸仔细看他，江归鹿则摆一副正直无私的表，严肃与他回望。

    看样是真不知。

    顾楼别开，他抿了抿，脑海中却意识浮现他最不想再回忆起的那分景。

    炽的吻落来，将所有的反抗斥责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压回去，每神经都提起了十八分警惕用来抵抗，却仍旧无法阻止兴奋如同电蔓延全，直至发麻。

    这段黑历史，顾楼是打定主意不说，决意带到棺材里去的，于是他意识想敷衍过去：“没什么……”

    江归鹿却摇：“看来从你这，我是得不到真话了。”他扬一笑，笑容中充满了令顾楼心生不安的因素，“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总有旁观者能告诉我为什么挨了这无辜的一掌吧。”

    顾楼的脸迅速窜红，一半原因是气恼的，他说：“我打就打了，你要是不愿意，就打回来好了。”

    江归鹿睁大睛：“那怎么行，你打我，肯定是我哪里错了，你又没错，我凭什么打你。”

    “……”这一通诡辩，顾楼被江归鹿绕得够呛。

    江归鹿突然开，换了个话题：“咱俩认识也有十多年了，你对我那是很好的，世界上除了我父母外，可能再也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

    顾楼睫轻颤：“我并没有……”

    他自认为，对江归鹿其实是不太好的。他也知，自己平日对别人都是一副冷冷态度，江归鹿和他说十句，最多得到几句简短回答，幸好江归鹿是个话多的人，才不怎么计较。也正因为如此，他是顾楼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

    至于其他人，即使想与顾楼好，想要靠近他都是件难事。

    唯一的，总是最令人想要珍惜的。

    顾楼不想失去，却也不知该怎么抓住。

    江归鹿总会和他疏远的，一年两年还好，十年二十年呢？江归鹿成家立业了，顾楼大概还是孑然一吧。

    江归鹿的目光轻掠过顾楼的嘴，那里仍然有些发红，是很想让人咬一，尝尝味的颜。

    顾楼一无所知，他仍在自我反省。

    “算了，这掌打就打了，我就当练练肤承受力，天也不早了，睡吧。”江归鹿心了，说。

    他，又有什么用呢？

    过了一会，不见顾楼回答，江归鹿以为他睡着了，低看去，顾楼正好抬，与他目光相接。

    江归鹿的神，总带着些专属大男孩的懒散与活力，像一盏明亮的灯，而顾楼的神，时时刻刻都是冷静探究的，像沉沉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