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混的梦，醒来时只能记得零星的片段。

    第二天江归鹿早早来接他，顾楼却起晚了，睡惺忪地开门，看到江归鹿还以为自己又梦了。

    音乐节在广场演，就是个天简陋的棚，上面一米的台，陆续搬来不少音响设备，底摆了好多小板凳，周围都是小摊，卖各小吃，可以边吃边看。

    过去的时候，棚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调制设备的人在舞台上，看上去就是个自助音乐节，喜就坐听，不喜就可以离开。

    顾楼刚吃过早饭，不想吃小吃，江归鹿便和顾楼先坐来，也没坐第一排，吵起来耳朵都要聋了。江归鹿有经验，挑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得清楚看得清楚。

    四周空空的，简直像是他们包场了。

    江归鹿变术般掏两袋早餐，一袋递给顾楼：“渴了喝。”

    江归鹿旁若无人般，咬开封条开始，同时看看顾楼，又看看，示意他喝。

    二十多岁的人，大广众之叼个喝……像样吗？

    二十秒后，顾楼默默叼起喝。

    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坐在他们周围，很开心地吵吵嚷嚷，顾楼和江归鹿两人仿佛成了个绝缘地带。完，顾楼前又多一块德芙巧克力。

    顾楼上大学的时候低血糖，又不记得带糖，江归鹿每次去找他，都给他带满满一包糖果，大分都是外文糖果，价格昂贵，也有巧克力，顾楼就喜德芙。

    巧克力还是当年的味，一直没变过。

    “Kevin？”后青年小心翼翼喊了句。

    顾楼回，愣了，随后颔首：“夏先生。”

    夏泉顿时兴奋了：“还真是啊，好巧！”

    顾楼有尴尬，昨天刚和甲方说有事需要延期工，第二天就在音乐节遇到了本人。不过夏泉丝毫没有在意，兴致：“没想到你也喜周哲啊。”

    工作人员把红布挂起来，周哲先生个人演唱会……哦，原来是他。

    顾楼，在夏泉看来简直淡定自若，还有些不可测，实际上顾楼压不认识周哲。

    真正喜周哲的人应该是江归鹿吧。顾楼看了江归鹿一。

    江归鹿接收到目光，立刻领会了神，送上一份黑森林小糕。

    顾楼：“……”

    江归鹿哪里都变了，但投喂他这一直没变。

    顾楼摆摆手，示意吃不了，江归鹿便收起来，笑眯眯看了夏泉，对顾楼说：“他是你粉丝啊？”

    “他是我的甲方。”